崔氏插口道:“那厥后如何?高垂白叟让他见了吗?”凌真点头:“高垂白叟见他语含吞吐,言辞闪动,特别一身草泽气味,想来身上背着很多性命,当下便即回绝。”

“高垂白叟原也觉得他是危言耸听,谁知第二日便从都城传来动静,那告密萧远年的偏将百口不管老幼鸡犬尽数被杀,且凶手手腕残暴血腥,方知萧玉所言不虚。但如此一来,心惊之余,更不能将孙女嫁与那萧玉了。”

崔氏笑道:“老爷又来诳我,想来刑部用刑多么谨慎,又有皇上朱批,非得验明正身方可押赴法场。那萧远年虽说必有些死士忠仆之属,但若说能从刑部刀下救出萧玉,只怕不大能够吧?”

崔氏道:“我记得萧远年正法那一年,你还曾喝醉一次,痛骂朝政昏庸,如此说来,那萧远年之死另有隐情喽?”凌真点头:“那萧远年镇守北疆二十载,使北方蛮国铁骑不得过幽州一步,功过是非一目了然。何况那部将告密本就疑点颇多,以后更有传闻言道,”略略放低了声音,“言道是他获咎了靖王,靖王为了肃除异己,用心令人诬告的。”

凌真道:“那高家蜜斯我令人问过,听闻生的非常斑斓,性子也纯熟,特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为康儿良配。只是本日我与康儿去下聘礼,高垂白叟却奉告我,那高蜜斯小时曾许配过别的人家。”

崔氏哽咽道:“老爷,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那萧玉贼心不死,我们还能日日夜夜的防备?说不定哪一日,我的康儿就、就……”凌真怒道:“开口!我意已决,康儿之事绝无变动的余地!你莫要再哭哭啼啼,另有,母亲那边你如果敢说漏一字,谨慎我家法治你!”

崔氏道:“那岂不是一件大大的冤案?”凌真道:“人已死了,纵是冤案又能如何?何况是皇上亲笔御批,堂堂天子,要让他认错,那是难比登天!我要说的是萧远年之子萧玉。”

“高垂白叟当下便以当年萧府之事查问,那人皆能对答如流。如此看来,倒有七八分能够是真。问到他如此躲过朝廷访拿,他只说被几个亲信部将带着杀出重围,又寻了个身材与他普通的孩子,将面庞划花了充作他受了斩刑。高垂白叟又问他此来何意,他只说要见见当年指腹为婚的老婆。”

崔氏惊道:“那萧玉好不放肆!难不成他真敢杀人抨击!”凌真道:“高垂白叟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他如果好言相求,倒也罢了,既是口出恶语,当即出言呵叱。那萧玉也不辩驳,嘲笑一声,拔腿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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