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皇子于诸皇子中最是勇猛善战,部下兵将如云,这一断念起兵,顿时势如破竹,再加上几个藩王摇旗助势,不过几年时候,竟然江山易主。文帝到了如此境地,也只得感喟一声,于一日深夜当中放火烧了皇城,就此不知所踪。

当年成祖即位,因恐金陵旧臣不肯低头就范,加上不惯南边气候,干脆将都城迁到了天京,只将金陵作为旧都。现在乃是天兴十三年,惠帝在位,离太祖初创大明江山已有千年之久。金陵城虽已不复都城之尊,但扼守灵江水道关键,气候丰润,还是是明朝仅次于天京的城邑,且上承太祖,与天京普通,亦有六部之制,只是论起权益却要大大不如了。

这王朝实是一名异人,身怀绝技,当年不谨慎流浪风尘,被凌家老太爷所救,就此留在凌家,一向忠心耿耿。凌老太爷从一介贱役做起,运营商贾,不过数十年间便积累下偌大师业,只是无福消受,不过五十几岁便一命呜呼,只余下一名独子凌真。

以叔伐侄,以臣篡君,于六合纲常所不容,但这位四皇子即位以后,宽仁厚德,广纳贤才,号为成祖,在位三十载,奠定了大明千载之基业,成为一代复兴之主,难道异数?后代史家看来,也只能一声感喟,委诸气运二字罢了。

金陵城东沿着正中通衢一起向前,走到绝顶便可瞧见一座庞大宅院,大门矗立,用红漆漆成,门前庞大的石狮和门SH碗口大小的铜钉,无一不在明示着这院落仆人的繁华豪华。

两个仆人仓猝躬身,同声叫道:“二少爷,王总管!”那少年恰是凌家二少凌冲,他身后的老者名叫王朝,是凌家总管。凌冲笑嘻嘻打了个号召,王朝目光在他二人面上一扫,沉声道:“二少爷要去城外玩耍,还不快去将马牵来!”二人领命,仓猝往宅内跑去。

只是凌大人也有不顺意之事,他年青之时奉父命娶了一名县官家的蜜斯,只是那位蜜斯过门以后连续三载,肚子连个动静也没有,这可急坏了老两口,凌老妇人便数次提出要为儿子纳一房妾氏为凌家传宗接代,只是凌真对老婆另有几分挚爱之意,执意不肯。任凌老妇人何种手腕都用上,也没法窜改儿子情意。

凌冲笑道:“王叔,那马儿我本身牵了便是,如何还要叫他们去牵?”王朝道:“少爷不知,这两个新来的小厮非常惫懒,常日多一步路也不肯走,我叫他们牵马,恰是磨磨他们的脾气。”凌冲呵呵一笑,也不再问。不一会儿马声嘶鸣,两个仆人牵了两匹高头大马,满头大汗的跑来。

文帝于太祖在时温文尔雅,等太祖驾崩,初继皇位,便有些锋芒毕露。太祖生前曾分封子嗣于各地为藩王,文帝觉得这等藩王制式实是大明之弊,便服从几个墨客之见,动手废藩,只是手腕颇狠恶了些,前后逼死了几个叔叔。所谓兔死狐悲,太祖皇四子目睹亲兄如此了局,如何肯重蹈复辙?就在所居番地天都城中扯旗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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