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少爷你还好么?如何吃了这么多酒?”筠儿摸了摸常安滚烫的脸颊不由得抱怨道。
连敖展手将常安向后殿引去:“公子和各位懦夫内里请,连某本日早早的备下了庆功酒菜,还望众位赏光小酌几杯。”
常安笑着点了点头:“能结识连帮主这般少年侠士,也是我的福分。”
厅堂下跪着的奴婢吓得浑身抖,连连以头抢地:“是啊老爷,小的奉您的命去请,成果血鹰会里空荡荡的一小我也没有啊!”
“还很多谢公子援手。”连敖笑了笑,却难掩面上不甘之色。
常安见连敖竟欲叩,赶紧将他托住不准他再磕下去:“如此大礼鄙人可受不得,连帮主快快请起,信赖连老爷子在天之灵看到帮主如此尽孝也会含笑地府了。”
“行了!别磕了!恰好挑了这个时候。。。此事不了本公子岂不是要让别人嘲笑?”至公子冷哼了一声,“本公子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掠虎须!”
常安进了大殿,先是与一同前来的裘康常大常二给连老爷子进了香,才道:“恭喜连帮主大仇得报,了了一桩苦衷。”
筠儿闻言自门后探出头来,见真的是自家少爷眼神直直的被人搀上了台阶,从速迎了上去从旁人手中接过了常安。常安感觉本身被抱入一个柔嫩的度量,恍忽间似是看到筠儿的身影,喃喃的问道:“筠儿,是你么?”
常安等人自是不会拂了连敖的面子,纷繁退席后先是大师共饮了一杯,正闲谈说话间常安闻到了前面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虽已猜到血鹰的命留不住,此时却禁不住有些反胃。常安虽自发纨绔,之前却也从未伤过别人道命,现在见身边裘康、连敖神采如常,俄然才切身材味到金陵之行的不易,或许一个不留意来日死的便是本身了。前殿祭拜过后,几位堂主和帮中高低大小头子也纷繁插手宴席连番敬酒,常安这边虽有四小我,但是架不住青狼帮的人多,这桌酒菜不知不觉的就喝到了掌灯时分。常安虽有常大常二帮手挡酒也是饮了很多,仅靠着意志力撑着还不至于失态,只感觉这么拖下去怕是要坏了事。
常安扶着桌子闲逛悠的站起来:“本日多谢诸位兄弟美意,只是我另有些事要措置,再饮下去怕是要误事了。。。不如我们他日再聚吧。”
温思宇先是应下,随后又问道:“至公子,思宇感觉此事事出蹊跷,好端端的如何就俄然走水了呢?”
被称为至公子的青年冷哼了一声,才道:“起来吧!现在惩罚你岂不是让仇敌称快?留好你的命好好做事,虐待不了你们的。”说罢又望向身边的温思宇道:“思宇,你去告诉两位高朋,就说商谈之事暂缓两日,代本公子向其赔罪,等事情告结束本公子再劈面道歉。”
裘康隐有对劲之色笑道:“还得亏哥哥我的药好用,早早的叫内应将迷药混入血鹰会的饮食酒水当中,我们行动时,大部分人都已昏倒不醒,有个别没中招的也是很快被处理了。我们的人只是有人中了重伤,都不碍事。现在血鹰会上高低下一个没跑,都已捆绑了临时挪去青狼帮收押,连阿谁雨堂的叛徒也不例外,方才已被连敖那小子给捆去连老爷子灵前了。”
“说下去。”至公子神采安静,缓缓扭转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现在擒回了雨堂的叛徒,我也算进了一份孝道,只可惜那祸首祸倒是成了漏网之鱼。”连敖叹了一口气,其他三位堂主也是纷繁垂下了头。
那青年自正位的椅子上坐下弹了弹衣袖:“昨夜失火,本日失落,想都不消想便知你定是让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