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英挺的眉宇间透着刻骨的寒意,南宫晴错愕不已,“皇上,那玉扳指是臣妾救了你你送给臣妾的信物,岂会有假?”

下颚上传来裂骨般的疼,但远远不及心中伸展开的痛深。

“让开!本宫要见皇上!”

萧瑾琰嘲笑一声,微眯的眸子里杀气实足,“朕已经亲身鞠问了阿谁玉匠,他亲口承认是你找他做的!”

南宫晴心中一震,痛斥道,“初月,圣上面前,岂由你胡言乱语!”

敛了一口气,她垂眸快速上前,“噗通”一声跪下,“皇上!臣妾父亲通敌之罪和臣妾欺君之罪可有确实证据?臣妾想死个明白!”

那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女子,竟是两年前坠崖失落的太子侧妃风初晴!

听到声音,萧瑾琰凉薄的唇调侃一勾,身下的行动更加狠恶,“小妖精,两年不见,还是这么勾人!”

“我没有!我底子没见过甚么玉匠!”

熟谙的声色撞入耳膜,南宫晴蓦地一惊,昂首看去,满眸骇怪,“初月?你……你没死?”

不信赖昔日阿谁独宠本身的男人,会亲笔写下这道荒唐至极的圣旨!

“呵!”萧瑾琰嘲笑一声,狠狠将簪子摔到地上,“这是你当初把初月推下绝壁时,被她从你发上摘下的!”

“你这个心肠暴虐的女人!棍骗朕的豪情,用你父亲的相位逼朕娶你,以后又把朕最爱的晴儿推下绝壁!”萧瑾琰嫌恶地一把甩开南宫晴,负手踱畴昔坐在龙榻上,俊脸上是一派君临天下的严肃,“现在,朕终究成为这万人之上,你欠朕的,欠晴儿的,朕要你全数赔上!”

南宫晴惊奇,“皇上此言怎讲?”

她不信赖!毫不信赖!

昔日阿谁温润如玉的男人,俄然变得如此暴戾,她的心突然被扯破,声音微颤,“臣妾何时骗过皇上?”

女子娇柔娇媚的嗟叹声刹时穿过幽幽大殿传了过来,不断于耳!

“到底是谁在胡言乱语!”萧瑾琰怒喝一声,拿起案几上的一支簪子,看向南宫晴凤眸微眯,“这但是你的?”

“南宫晴!”男人俄然一阵风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颌,满眸冷冽,怒意滔天,“事到现在,你还想扯谎!这么多年来,若不是顾忌南宫冥寒的右相之势,朕早就拆穿你的谎话,把你赶出东宫了!”

男人还未开口,风初晴起家摸索着拢了拢身上的凤袍,“姐姐,要不是我活着返来,皇上怎会晓得当年我是被你推下绝壁的!幸亏我命大,只是双目失明、脑筋失忆,现在想起了统统便返来了!”

本日是萧瑾琰荣登大宝之日,她心心念念等来的不是封后的动静,而是父亲通敌卖国择日问斩,她欺君罔上、打入冷宫的圣旨!

看到面前那熟谙的凤簪,南宫晴非常惊奇,“这的确是臣妾的簪子,但在三年前,便莫名失落了!”

“不成能!她扯谎!”南宫晴决然否定,她底子没做过!

南宫晴心中一震,正要解释,只听男人冷厉绝情的声音从龙榻上传来,“来人!把这个贱妇的眼睛挖下来,给月贵妃赔上!”

“呜……皇上,轻点……臣妾疼……”

南宫晴错愕地抬眸看去,一眼便瞧见龙榻上正在颠鸾倒凤交缠堆叠的身影,男人身上那袭明黄龙袍刺得她双目一痛!

一袭凤袍的南宫晴一把推开挡在殿门外的寺人,猛地推开了养心殿门。

心,突然一紧!

萧瑾琰心对劲足地从风初晴身上抽离,一边慢条斯理地穿衣,一边冷酷地看向跪鄙人面的女人,“南宫晴,看到被你害死的晴儿死而复活,是不是很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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