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莫非你不怕这是周瑜的反间之计吗?”
获得了周瑜的口头承诺,袁嗣立即坐上了回程的渔船。
周瑜闻言,点了点头。
周瑜说罢,立即在纸上画了起来。
周瑜的旗舰之上,周瑜还在踌躇。
若周瑜、孙策真有此心,边说母亲和弟弟在京中为质了。
次日凌晨,袁嗣将与周瑜对谈的内容照实相告,袁术听闻后大喜过望,仓猝召来了陈纪,扣问他安丰塘的水军,如何共同周瑜之策。
刘辩沉默好久也未曾开口。
他本能地将目光投向了袁嗣。
殿内,荀彧听闻了周瑜之计,以及郭嘉与刘辩做出的弥补,开口道。
袁嗣说罢,周瑜叹出了一口气,“这陈纪我倒是晓得的。”
“如果将心机放在别人的心机上,只怕穷尽本身的脑筋,也想不出个以是然。”
“届时陈纪与军中摆设暴露可乘之机,甘宁便有很大能够会率军追出。”
今晚的月色极其敞亮,竟将勤政殿前的池子照得银光灿烂。
“但实际上,最首要的是,即便孙策假戏真做,朕也有反制他的体例。”
“此番事体若得将军互助,实乃分身。”
“但其部下的丹阳水军,可算得能比之江夏水军的强军啊。”
但刘辩思来想去,非论是对待孙策的态度,还是赐赉孙家的皇恩,仿佛都不差。
现在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袁嗣独一能做的,就是悄悄地等候周瑜做出决定。
“此计倒是不差,只是陛下莫非不怕周瑜、孙策假戏真做吗?”
“鄙人于京中之时,有幸交友了郭大人。”
袁嗣见陈纪不松口,立即便问出了一道送命题。
陈纪听闻全部打算,并没有袁术那样的欣喜之色,反倒是一脸安静的问道。
这让刘辩实在想不到孙策会有假戏真做的设法。
“但他固然莽撞,却也不傻。”
“你们如果在军阵之上,不暴露一丝马脚,只怕他是不会被骗的。”
月光映入颍水,沉寂无声。
“恰是鄙人。”
“或许周将军并未听过陈纪的名讳,正所谓名将无赫赫之功,他的确是那不出世的将军。”
“将军既然同意共同,不知可否给出肯定的光阴,鄙人归去以后,定然遵循将军唆使达成此谋。”
刘辩回身,对着荀彧缓缓说道。
渔船之上,袁嗣不由暗想,是否郭嘉与周瑜之间确切如他所料,早有暗线联络,以是在本身一提到郭嘉之时,周瑜才会松口获得如此之快?
袁嗣想到此处,不由咂舌,如果遵循这条线索细想之下,郭嘉岂不是早就有了本身的筹算?
刘辩想了一盏茶的工夫,干脆放下了手中的文书,站起了身子,望着殿外的月色。
“文若,你说是吗?”
袁嗣见周瑜松了口,当即大喜道,“将军,此乃详细的打算,请将军过目。”
他将当日甘宁当着将士之面责打周瑜,以及周瑜对于甘宁的不满一股脑全数说了出来。
“若没有陈纪在侧,豫南、扬州如此水道纵横,水寇反叛之地,主公岂能顺手而平呢?”
而一样洁白的月色,也辉映着皇宫的勤政殿。
周瑜摆了摆手道,“放心吧,我并非得利忘义之人。”
“总的来讲,朕赌得起,而他孙策、周瑜,只要敢赌,便是身败名裂啊。”
周瑜拆开细心一读道,“固然有些简朴,倒也不是不成行之计。”
“周将军,既然此计已经商讨结束,我这就归去禀告主公。”
“你家主公,可有能为甘宁敌手的大将?”
荀彧的发问,将殿内的氛围拉到了冰点。
袁嗣闻言,答道,“若论陆战,纪灵将军自是当仁不让,但如果论起水战,主公帐下,陈纪将军之才,无人可出其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