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怕被人下了黑手,还不自知吗?”
刘辩见降表以外另有一份手札,不由先拆了手札。
“嗯,此事朕也有所耳闻。”
“外臣,见过陛下。”
“既然陛下已有了措置,外臣自是不好多言,此乃我家主公的降表,请陛下过目。”
“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刘表吗?”
“先生,是否能必定?”
“既然袁氏是豫州本地人,天然该将财贿用在豫州本地。”
“如果陛下出面,想来刘表也不敢过分肆意妄为吧?”
袁嗣闻言,立即道,“新政所需财帛颇大,又吸纳了很多新的官吏,光是月俸,只怕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袁胤一拱手,将手中的降表,交给了张让。
郭嘉倒了一爵酒,递给了袁胤问道。
袁胤坐直了身子,当真的说道。
“常侍稍待。”
“南袁可留”
“外臣虽未亲至合肥,却也听纪灵将军说了陛下亲卫朱雀军的彪炳战力。”
“我如此说,袁先生是否能明白?”
袁嗣闻言,面色一凝,随即问道,“请先生明示,我该如何乞助于陛下?”
“我汝南袁氏才感觉头顶悬着一把利剑啊。”
袁胤并未急着看,而是拱手施礼,便退出了勤政殿。
郭嘉开口问道。
袁胤不解的问道。
“袁先生一点就透,但你可晓得这钱要如何出吗?”
但袁胤却紧紧握着降表,不肯交出来。
袁胤不敢迟延,拿着信纸便快步上了二楼。
郭嘉开口道。
“陛下为何要将豫州如此富庶之地,交给荆州办理?”
“刘表收缴的世家名录里可有你们袁家?”
郭嘉连问了三个题目,问得袁胤不知如何作答。
酒楼内的小厮见袁胤到来,立即翻开了郭嘉地点配房的大门。
“嗯,你说的倒也是实话。”
袁胤没有涓滴的害怕,立即答复道。
说罢,袁胤毫不避讳地便将手札交到了郭嘉手中。
“这……”
刘辩看着这四个字,又看了看袁胤,随即提笔在这四个字后加了个否。
“免礼吧,此番袁术送来的东西,该比前次多些吧?”
刘辩这一个字,加出了两个意义。
“既然求不到刘表,为何不想着乞助陛下呢?”
那老者笑道。
“先生也是晓得的,我汝南袁氏向来与荆州的世家不对于。”
“当日,袁嗣前来,我便与他说了然,汝南袁氏并非首恶,该当同袁绍普通。”
“臣,遵旨。”
袁胤哀叹了一声道。
刘辩眯起双眼,笑道。
“不必了,他如果到达都城,朕直访问了便是。”
袁胤一入门,拱手便说,“请先生为我解惑。”
袁胤说罢,又将一份手札交给了张让。
而第二种意义,是完整将这四个字变成了一个问句。倒是像在反问袁胤,汝南袁氏是否能被留下。
“老先生,敢问寻我何事?”
“外臣敢问陛下,为何收了我家主公的赋税,还是帮手了孙策,打击我合肥之地?”
“届时你袁氏对豫州的进献,陛下也定会看在眼里。”
“先生就莫要打趣了,如果我袁氏与荆州的冲突能用银钱弥补,我又岂能来京中乞助先生?”
“本来是郭领军的家老,鄙人有失远迎了。”
袁胤有些焦急的说道。
郭嘉笑着摇了点头,将信纸还给了袁胤。
“好,那我们立即就去。”
袁胤恭敬地行了全礼。
袁胤这话,让未曾昂首的刘辩,立即看向了他。
次日午后,袁胤从函馆一起跟从张让进入了勤政殿内。
“请袁先生直上二楼,老奴便不相随了。”
“朝廷新政,已经不是甚么新奇事了。”
“南袁可留否?”
“鄙人确切是局促了,先生既然如此说,我袁氏定会大力支撑朝廷在豫州生长的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