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半夜抛尸[第2页/共2页]

“周叔,我们把草果儿埋在哪儿?”走了约莫一个时候了,甘霖有些吃不消了。

老鸨在一旁陪着笑,说桃春是她最正视的女人,今后要捧桃春做头牌,又知心肠帮桃春清算了一下头发,抱怨七姑不会打扮人,忙着亲身去给桃春打扮,让人去把水红的房间腾出来给桃春住。

桃春有些冲突地缩回了手,笑着斟了一杯酒,“大爷,您先干了这杯。”

渡水兰亭阁死了人的事第二天这里的女人就都晓得了,当红的女人天然没偶然候会商这些,那些年事大点儿的女人不比畴前,闲时候多了去,便七嘴八舌地在后院的老槐树下群情起来。

老周摘下腰间的小葫芦喝了一口酒热身壮胆,见甘霖因为惊骇而喘粗气,就把酒葫芦扔给甘霖,“你也来上一口。”

老周没好气地一笑,把卷了草席的草果儿随便一扔,“砰”的一声滚了几下,老周拍了鼓掌,“走回。”说着拉上板车就走了。

一个和甘霖一同被带到这里的女孩仓促赶来,她对甘霖笑了笑,道:“客人要热手巾。”

甘霖惊骇极了,二话不说抬头就是一大口,辛辣的味道充满全部口腔喉头,忍不住呛咳起来。

另一个女人嘲笑道:“这里谁不是那样过来的,装甚么纯洁节女,归正眼睛一闭心一横,就当被鬼压了,过了头一遭也就没事了。”

甘霖也笑了笑,她晓得这个女孩叫小玉,被分去当使唤丫头,“你等着,”说着麻溜地捞了几条折好,“走吧。”

乱葬岗是个可骇阴沉的处所,那边总有鸟儿收回很古怪的声音,月光固然不亮,也能照得见地上的森森白骨,甘霖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毛。

甘霖抖了一下,没敢再说话,乱葬岗,如果老周把她丢在那边可就糟了。

甘霖和小玉一起进了个三等房间,这里的陈列和明天甘霖去的那间相差甚远,她出来今后就站在一边,看了看女人,这不就是那天哭的阿谁么?现在这个女人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了,叫桃春。

水红无不苦楚地骂着,“妈妈好没知己,曾经我水红不晓得给妈妈挣了多少银子,现在一翻脸竟不认人了,”她骂完老鸨又骂桃春,“不知羞的浪蹄子,还没如何着就抢老娘的处所,人走茶凉,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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