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有些惊奇地瞪着玉香，甚么？让她打水，“你有没有搞错啊？”
玉香抿了抿唇，笑道：“想换个地儿。”
桃春眼眶一红，“感谢。”
“你倒是快点儿啊。”玉香不晓得小玉这么惊奇是为了甚么，只一个劲儿地催着，之前她和兰亭有些过节，现在恰好能够报仇。
玉香点了点头，也不藏着掖着，直说道：“在阁里的时候我也是红牌一个，厥后到了浣香院，你也晓得，我是外来的人丁，被打压的短长，在那边老鸨才算我是个二等的女人，我做了差未几几个月我就不想做了。”
“嗯，”小玉点了点头独自出来，“晓得你不便利，过来给你帮帮手。”
牡丹听了嘴角一勾，“呀，这两家可都不得了啊，你有这么好的去处，明天来我的这里是甚么意义呢？”
玉香见牡丹还不松口，内心也就明白不说实话是不可的了，就道：“不瞒牡丹姐，我是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啊。”
牡丹勾起嘴角一笑，站起来就带玉香往空房间去，玉香却不肯走，“牡丹姐，我在这里可得算个头牌女人，我有几个要求。”
玉香媚眼一勾，娇声道：“呀谁不晓得你牡丹姐啊，别看您开的是茶馆，但是您的名声可远着呢。”
牡丹听了倒是利落地承诺了，归正有个桃春在那边，不消白不消，借别人之手去折磨她，倒也不错，“这个不难，你先去看你的房间吧。”牡丹说着找了几个年纪小的女人合力把房间清算安妥了。
“你之前在哪儿干的。”这些好话固然听着舒畅但是也没多大用处，既然她找来这里，必定就是有事，牡丹也就是淡淡一笑，开门见山问了起来。
牡丹听了够了勾唇，伸手在盘子里拈了两颗瓜子嗑起来，“你也太汲引我了，你这么给我戴高帽子我倒是欢畅，但是我们儿不缺人啊。并且你......”
玉香道：“第一，得有人服侍我，饭菜必须给我送进房里，第二，得有人给我洗衣服。”
玉香听了不由地赞叹道：“牡丹姐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说来就话长了，我起先在渡水兰亭阁干，厥后没了，我又去浣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