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喉头收回一声低喝,剑锋蓦地变得凌厉起来,长剑如疾风骤雨般绞动起来,只听暗淡的房中叮叮铛铛之声不断于耳,剑刃荡漾之下,更是撞出了火花。
“不过,为了不打击我正道的士气,而助涨了魔教的气势,关于此事,不管是冲儿还是珊儿,以及我门下的弟子,皆不知情!”
“这小贼为何不死?为何能抵挡得住我这天下第一的剑法?”
“这般说来,当日的环境自是非常凶恶了?”
岳不群道:“可谓是凶恶非常,险象环生了!”
来人眼中恨意和杀意无穷滋长,左手在袖袍中一翻,指尖便多出一枚银针,在发挥剑法的同时,朝着对方飞刺而去。
岳不群此举,较着是担忧本身去扣问令狐冲和岳灵珊时,两人会暴露甚么马脚,这才提早说他们并不知情,而将宁中则拉出来做挡箭牌,也是料定了本身不成能会因为此事而去找一个有夫之妇探明本相。
不过人算不如天年,岳不群又怎会晓得,实在跟林平之最亲的不是令狐冲和岳灵珊,而是他的那位夫人呢?
“唉,说来忸捏,岳某替林道长保管这剑法秘笈,实不该落入外人之手,哪怕拼了这条性命也在所不吝,但魔教中人实在奸刁,竟提早用迷香迷晕了我的那些弟子,乃至于叫我孤掌难鸣,终究还是让他们抢去了部分秘笈。”
林平之心下好笑,暗道你这不打自招,欲盖弥彰的说法,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嗬!”
来到屋外,月光皎皎,如幕银辉,将他面前的景象照得通亮,邻近十五的玉轮,天然分外明霞。
林平之一边感慨,一边咬牙切齿道:“事已至此,平之也怪不得岳先生了,要怪只能怪那些奸滑奸刁的魔教妖人。”
分歧于林平之现在的安闲淡定,来人现在的表情可谓是烦躁难平。
而对方所使的剑法虽以“快”字为第一方法,但使来使去,也不过是那反复的三十六路,若不是来人的剑法成就颇高,内功深厚的话,恐怕早就被他一剑破去了。
黑衣民气神大乱,刚筹算回身逃脱,后心便被一道寒芒抵住,吓得他盗汗直冒,浑身生硬,不敢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