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豪对魔教可谓是恨之入骨,当下纷繁开端呼应。

见丁勉向本身看来,成高浓眉一皱,冷冷道:“如何?莫非我武当还需向你嵩山派来表白态度么?”

平空一声轰隆,两道掌风相互荡漾开来。

丁勉一时气结,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丁勉运起内力在陆柏背心的灵台穴上悄悄一推,跟着对刘正风身后的那道身影瞋目而视。

刘正风怒喝道:“此事与刘某的家人无关,还请丁师兄、陆师兄能放了我的妻儿长幼。”

陆柏道:“刘正风,本日群雄在此作证,莫非你还要负隅顽抗,不肯说出那魔教长老的下落?”

成高淡淡一笑道:“实不相瞒,贫道一早就已经到了这刘府,在见到这刘公子的第一眼时,贫道就成心收他为徒,贵派陆师兄想对我的徒儿脱手,莫非还要贫道袖手旁观不成?”

“强词夺理!”

费彬当即来做这个恶人,上前逼问道:“刘正风,曲洋当今在那边,你若说出他的下落,便另有转头路可走,不然的话……”

天门道人绝望的看了刘正风一眼,冷哼一声,带着泰山派的弟子走出大厅。

说到这,他看了眼身后的刘夫人,其意不言而喻。

就在费彬恩威并施的朝着刘正风施压时,俄然,对方一个纵身,朝他冲了过来。

既然刘正风想要操纵在场的世人来勒迫他嵩山派不得滥杀,那他嵩山派只要把刘正风变成众矢之的就行了。

刘正风老泪纵横,自发死而无憾了!

定逸师太面带愠怒,但这件事毕竟牵涉到了魔教,她也不能过分偏袒刘正风,为此犯了公愤。

刘钦神采发白,但却还是硬气的说道:“爹爹不出售朋友,讲的是义气,孩儿恭敬爹爹,尊的是孝道,孩儿不怨!”

人群中,一人见华山派的人出来,不由眉头一皱,悄无声气地绕到了嵩山派世人的身后。

说着,已经将刘正风的宗子抓在手中,学着刘正风的模样把长剑抵在他的背心威胁。

成高见状,也是冷哼一声。

岳不群意味性的劝了刘正风几句后,也不肯跟魔教扯上干系,且与嵩山派为敌,因而带着弟子走了出去。

丁勉和陆柏正要脱手相救,不料刘正风已经在内心演练过无数遍的机会和方位了,只见他瞬息间就将费彬制住,一把长剑寒光冷冽的抵在对方背心。

见他如此,定逸师太也只能带着门下弟子走出大厅。

反倒是陆柏,在听了这话后愤怒不已,握剑之手一紧,便要成果了刘钦的性命。

“此地宽广,我等就坐在这了!”

“停止!”

刘正风心下感激的看了成高一眼,但等他转头看去时,只见除了刘门的弟子外,全部刘府的来宾都已经站在了嵩山派等人的身后,俄然间,他俄然有种六合云广,独我难容的悲戚之感,就连拿剑的手都跟着颤了颤。

跟着陆柏向后抽身退去,来人也顺势抓住了刘钦的肩头,带着他向后跃去。

刘正风道:“本日之过,全由我刘或人一人引发,生杀予夺但凭贵派的左盟主来措置,但还请放了刘某的家人!”

陆柏心头一惊,捏着刘钦后颈的左手一松,运劲朝着火线拍出一掌。

不消丁勉开口,嵩山派的弟子便纷繁将刀架在了刘正风的妻女脖子上。

不过他虽可贵硬气了一回,但只要林平之不呈现,他能做到的事便非常有限。

丁勉没有说话,费彬接过话道:“师太,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刘正风现在是否投奔了魔教还尚未可知,但他与魔教长老勾搭一事,倒是他亲口承认,既是如此,若不能杀了那曲洋,只怕刘师兄也难以转头,我们如许做,也是为他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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