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得见左盟主的尊容,稍叙契阔,便知左盟主才是一心为了天下,为了江湖正道的雄才霸主,小弟一想起当日在刘府被美色所迷,与丁兄等报酬难,便感觉好生忸捏!”
“林贤弟所言深得吾心,不过当今武林,魔教势大,正道势微,大家但求自保,纵使左某故意调集群雄与魔教一决存亡,也恐已是独木难支啊!”
只见左冷禅的笑声在殿中回荡过后,丁勉等人的神采都产生了纤细的窜改,哪怕是陆柏,也跟着牵动了一下脸皮上的肌肉,强颜欢笑。
林平之在看过师兄的信后,沿途中已经揣摩出了他的几用心机,是以对左冷禅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是了然于心。
饶是以左冷禅的心气,也不免有些收不住场,感到一阵泄气。
林平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左盟主的意义是,由我去相劝华山四派一起讨伐魔教?”
左冷禅目光隐晦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用笑声来粉饰道:“当日之事,不过是个曲解罢了,丁师弟他们皆是漂亮之人,方才陆师兄还与我奖饰贤弟的武功呢!”
林平之故作为莫非:“只需规劝其他四派,便能促进讨伐魔教的大业吗?”
林平之恍然道:“本来如此……”
几番友情扳话下来,不见几人之间的氛围有多和谐,只觉他们相互相互的神采,都有些诡异起来。
就连丁勉等人脸上的神采,也是别扭至极。
这也是为安在他临走前,师兄会叫他先去嵩山,免得本身多跑一趟的启事。
左冷禅道:“林贤弟客气了,我等正道门派之间,本就该当同气连枝,互帮合作才是。”
这不就是怪我当初夸下海口,现在又不作为吗?
以魔教当今在江湖上的权势,估计能把他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林平之道:“那左盟主还叫我去?”
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心想这都甚么跟甚么啊?我好端端的,带着全部嵩山派去黑木崖送命做甚么?
林平之故作欣喜道:“此事当真?左盟主此番美意,实在叫小弟打动之至……”
左冷禅嘴角一抽,神采有些不天然的看着他。
左冷禅见他主动逞强,不免有些不测,随即哈哈笑道:“既然如此,林道长无妨插手我五岳剑派讨伐魔教的阵营,待我等构成联盟,一并攻陷黑木崖时,老兄我再调集门下统统弟子,替贵派找出真武剑来,岂不简朴?”
左冷禅道:“林贤弟别忘了,左某在江湖上说大说小,毕竟也是一派掌门,五岳剑派的盟主,到底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只要贤弟相劝其他四派来我嵩山会盟,届时为兄再广发请柬,调集江湖上的有志之士来共襄除魔大业,此事便可促进!”
他嵩山派固然在五岳剑派中当属第一,但要他们加上林平之一人,就上黑木崖单挑魔教,那不是玩呢吗?
左冷禅故作忧心深沉道:“林贤弟也说了,当日的景象,那是有林贤弟在场,群雄才会不假思考的投入到除魔大业当中,毕竟林贤弟代表着武当……”
左冷禅道:“不过在此之前,就需求有劳贤弟替为兄当一次说客,相劝其他四派承诺此事了。”
“这件事全由小弟一人引发,竟然连左盟主都如此说了,那小弟便当仁不让,替左盟主去游说四大派了!”
“此话不然,当日在衡山刘府当中,谈及要打扫魔教之时,在场的群雄纷繁策应,何故至此?”
念及此处,林平之才真正明白师兄的运筹帷幄和深不成测。
“不错,师兄已经命我前去黑木崖讨回本派祖师爷的佩剑真武剑!”
林平之低头感喟,愧对丁勉几人。
丁勉、陆柏和费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倒有些分不清对方是真的悔过,还是在这演戏,听他说本身被美色所迷,自是在指那刘家蜜斯了,莫非此子真是个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