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等我发号施令,你们再打,谁再敢把我丢出去,我就让他光着屁股跑!”
林平之见状,这才放心的上山。
等他好不轻易扶正坐稳时,桃枝仙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其他五仙一脸很爽的神采走了返来。
“乖乖,我们不是来捉人的么?如何反被人产业了夫役?”
宽广直通南北的官道上,六个怪人抬着一张辇架健步如飞。
“你们谁再说话,我就叫别的五小我一起揍他,我看谁敢!”
六个怪人一边抬着辇架飞奔,一边还在相互辩论,谁也不肯在嘴皮子上亏损。
一起上,他已经试过无数个别例让六人闭嘴了,但最后皆以失利告终。
只听桃根仙偷偷跟几个兄弟小声嘀咕道:“虽说不是我们绑了他去,但我们同他一起上山,小尼姑见了,也定会觉得是我们把他带上山的!”
无色庵的庵主是恒山三定之一的定闲师太,也是恒山派的掌门。
来人是个留着头发的恒山弟子,并非尼姑。
不等林平之开口,其他五人将他今后一抛,便冲上去揍桃枝仙。
但谁晓得,自从这六人抬着他赶路以后,这六张碎嘴就没有停过,林平之就跟带着六个马蜂窝一起赶路一样,耳边满是嗡嗡嗡的声音,头都快被他们吵大了。
那弟子偷偷地瞧了他一眼后,脚步轻巧的往无色庵中跑去。
“那也是你们跪得太快了,不然我必定能赢。”
林平之有些无法的看着六人,以免他们上山拆台,便提起警告道:“待会你们随我上山,若没有我的答应,谁要敢拆台的话,我非叫他光着屁股在闹市跳舞不成。”
“都怪老二,说了打不过了从速逃,非要拖着不走。”
比起林平之所去过的少林寺,以及五岳剑派其他四派的居处,无色庵无疑是最粗陋的一个了。
……
果不其然,还不到半个时候,老三桃枝仙便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林平之还是仅少听到有人称呼本身为少侠的,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回礼道:“师太言重了,理应是鄙人先奉上拜帖才是,冒昧登门,让师太见笑了!”
这六人偶然候甘愿被打一顿,嘴里也要碎碎念个没完,浑身高低,就属这张嘴最硬了。
公然,在听到林平之的话后,六人赶快勒紧了裤腰带,忙不迭的点头。
“可劲吹吧,这小子一拔剑,我们就跪了三个,哪有博得迹象?”
幸亏刚才那一幕没有被人看到,不然他的脸都丢尽了。
这时,一把葵扇缓慢的在六人的头顶上各自拍了一下,吓得他们一起缩了缩脑袋。
“鄙人武当林平之,特来拜见贵派掌门,定闲师太!”
定闲师太淡淡一笑,目光看向了林平之身后的六人。
林平之猝不及防下,直接向后一仰,差点摔得四脚朝天。
“放屁,老子差点就打赢他了,都怪你事前跑了,才害的我们输了!”
这六兄弟心虽齐,但嘴上却并不敦睦,要说打起自家人来,也是毫不手软,一听到林平之的话,就赶快闭上了嘴巴。
林平之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有些烦躁的瞥了眼六人。
不过彼时的林平之,早已不是在华山上的残血状况,跟着长剑出鞘,一套独孤九剑直接就把六人制得服服帖帖。
桃枝仙也在林平之的眼神表示下,赶快追了上来。
作为恒山派的主庵,无色庵倒是个一览无余的小小庵堂,庵旁独一三十余间瓦屋,仿佛只供弟子居住,除此以外,再无一物。
桃谷六仙自小背叛,也不肯伏输,但不肯伏输的人,向来都极好面子,林平之每次这么一说,他们就算再闹腾,也会循分半晌。
“本来是武当来的少侠,还请少侠稍候,我这便去通禀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