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可惜,蓝法医,我固然也恨不得杀了吕义,但是我却没有杀他,他的死真的只是不测。”
“然后她将早就筹办好的玻璃弹珠放在地上。”
她的眉眼低垂,让人看不到她眼底里的神采。
“乃至就连他家里,有的也只是男人家暴的证据。”
“以是,万般无法下,女人也只能是持续忍下去。”
“下雨了,机遇便来了,早上女人很早便醒了过来,趁着男人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女人将胶水涂在手上,然后晾干,如此一来,女人不管再碰到甚么,也不会留下指纹了,然后她悄悄地将胶水丢进了楼下的渣滓箱。”
严莉的头缓缓地抬了起来,她的眸子里染着沉黑,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直盯着蓝可盈,却抿着唇,不说话。
蓝可盈的故事儿讲完了,手上的行动却没停,她正运笔如飞,在伤检陈述单上写着严莉身上的伤情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