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安皱眉道:“女人能够辱我,却不能辱我乾元宗!”
静女拔出长剑,道:“杀就杀了,归正也不是好人。”
倒是两个蒙面男人。
第五安深吸一口气,微微皱眉道:“我失手杀了人,这该如何是好?”
静女道:“为何不能说与我听?难不成乾元宗的绝技倒成了上不得台面的下三烂?”
静女再怔,说道:“我没安抚你,我说的是实话。又是荒山野岭又是大半夜的,他还穿戴这身打扮,岂是好人所为?”
主张既定,第五安只觉浑身轻松,四下看看,皱眉暗道:“此夜间觅草药不易,还需待天亮…….当时药效已过,这女人天然醒来。只是,在这三具死尸中间安息一晚略有不当,何况她还需求时服净水,需另觅场合。”
第五安倒嘶着气,勉强笑道:“无妨,我二师父医术高超,固然我未学得他万一,但对付这些小伤却不在话下。”说罢在肩头中府、云门、气户三穴点下,血流即止。
静女掠身而起,持剑以待。不料第五安比她更加迅疾,已然负手站在身侧。静女顾不得理睬第五安,只与他并肩站立,看向来人。
………..
第五安道:“话固然如此,但是……”话未说完便呲牙咧嘴地蹲下身去,倒是此时停歇下来方感觉肩窝疼痛非常,上身半幅长衫已被鲜血染湿。
静女花容失容,倒是看着本技艺指,颤声道:“我手……为何这么痒……”身形一顿,萎倒在第五安身上。
第五安一窒。
静女狠狠瞪上第五安一眼,亦自点穴止血,只是心中仍然气恼,心道:“如此算是甚么事?三十六式四海剑法堪堪用得一式便负了伤,师父晓得怕是定要叱骂,须得再与他厮杀一番,好歹让他晓得我山川荒的短长。”
第五安道:“这是我乾元宗八宫剑的法度,由洛书九宫演变而来,一步九位,形踪难测……我为何要说与你听?”
静女看了看蒙面人,挑眉道:“指象诀公然神出鬼没,可一定敌得我山川荒的四海剑法。只是,先前你那法度甚是诡异,不知是甚?”
第五安瞬时愧然无语,静女行礼道:“举手之劳,不消客气。”
伸手必被捉是迷药,在江湖上很驰名誉,却不是因为迷效奇佳,而是因为它的仆人。
第五安和静女齐齐点头,道:“未曾见过。”
蒙面人道:“一封信。”
第五安道:“女人天然是一番美意,想着安抚我罢。可我却不能如此想,更不能推辞任务,那实在不是男人的所作所为。”
此事在江湖上传播甚广,引为笑谈。第五安虽未出山,但二师父莫病倒是喜研易医的老江湖,早已将其当作打趣话给他讲过多少回。
静女仍然未动,两名蒙面人却齐齐扑倒在静女脚下,背心各有一个血洞穴,汩汩流血。
第五安一惊,大呼:“不成!”同时窜身前来抓住静女手腕用力一抖,将木盒摔在地上,又一脚将其远远踢开方罢。
静女狠瞪一眼,说道:“都怪你!”
静女见着第五安捂着肩窝,方记起本身肩头也被刺出一个血洞,这一想便感觉疼痛难忍,蹲下身去恨恨说道:“都怪你!”
后闻曹国公李文忠在征讨残元时获得一本西域医书,风骚天然心痒难搔,遂潜入曹国公府欲占为已有。不想李文忠对风骚盗名早有防备,当其在窗外悄散迷药时,屋内埋没数十军卒鼓风相抗,迷药倒飞如雾。
第五安怔了怔,低头道:“确是我的错。”又双眉微扬,嘀咕道:“怪我咯?只许你杀我,还不准老子还手?美女也不能不讲事理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