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狰狞的伤口悄悄的躺在那如白脂般晶莹的肌肤上,格外的刺目。方才敷上去的药有些烈,定是会疼上一阵,可顾笙却还是淡然的饮着茶。洁白的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交布着一些新旧的伤痕,虽有些年代久了疤痕已是极淡,可这般看着也是触目惊心。叶锦书看着看着内心就难受的要命,她低下头对着那伤口悄悄吹了吹,就像她幼时摔伤,娘亲老是会帮她吹一吹一样,然后红着眼昂首问顾笙:“四蜜斯,可还疼吗。”

叶锦书一动不动,眸子子跟着在面前飞来飞去的萤火虫转悠,终究,那只飞累了的萤火虫落在了她的鼻尖。顾笙渐渐的靠了过来,她将头靠在叶锦书的肩头,悄悄的呢喃着:“别动,让我靠一会。”鼻尖上还停着萤火虫的叶锦书像一根木头一样僵着身子,靠在她肩头的顾笙闭着眼。就像以往每一次靠近四蜜斯一样,胸腔的心噗通噗通的开端狂跳了。花草的苦涩味异化着身边那人身上淡淡的暗香,好闻的要命。感受着靠在肩头上的人动了动,叶锦书微微侧头看着闭着眼一脸温馨的顾笙,嘴角渐渐扯开一个笑容。她鼻尖上的萤火虫终究飞走了,它绕着靠在一起的两小我不断的转着圈。

小丫环见叶锦书一脸猎奇,更是来劲,撸起袖子往桌子上一拍,仿佛是一副平话的架式:“李泱公子,出世世家师承太子太傅,长相更是一表人才漂亮萧洒。话说,他十二岁时,三国特使来朝替皇上贺寿,在大殿上竟公开各式刁难我朝才俊。李泱公子尔时不过一介季子,却在殿上挺身而出,毫无惧意引经据典激辩群儒,将那些个特使驳的是有口不敢言,灰溜溜的走了。”叶锦书瞪着眼睛,嘴里还塞着几颗西瓜子:“这李泱公子小小年纪,竟这般能说会道。”小丫环昂着头非常高傲的道:“那是天然,更短长的还在背面呢。”

“真标致阿。”叶锦书赞叹道,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萤火虫,那些萤火虫绕着她们奸刁的飞来飞去。顾笙伸脱手,一只萤火虫飞落在了她的指尖歇息,叶锦书镇静的凑了畴昔:“抓住它。”话音落了,那萤火虫便逃窜而去。叶锦书傻笑着道:“它听懂了我说话。”顾笙嘴角一向挂着抹笑意,她歪头定定的看着叶锦书道:“你别动。”

“蜜斯客岁行的笄礼,你当时还没来,那场面可热烈了呢。全城的百姓将顾府围的是水泄不通,那些未婚的男人更是猖獗,竟有人提着聘礼守在门口,笄礼一结束就向老爷求亲。可把夫人气的,叮咛护院拿着棍子撵着他们走。”小丫环帮手舞足蹈的给叶锦书讲顾笙以往的事,酒足饭饱的叶锦书摸着圆溜溜的肚子,趴在桌子上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小丫环。

见如兔子般逃窜掉的小丫环,顾笙摇点头。她又看向叶锦书,只见这小大夫似没反应过来普通,还趴着傻笑着。几颗乌黑的大门牙甚是闪眼,那傻气的笑倒是把顾笙逗乐了。“别傻笑了,清算清算到我房里来。”顾笙扔下这句话说完就回了房。叶锦书眨眨眼终究想起还需给四蜜斯上药,从速爬起来去房里拿了药箱就去敲顾笙的房门。

端动手边的茶杯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小丫环接着讲:“另有这镇国公之子李泱李公子,就连他都来向我们蜜斯提过亲,这李公子你可曾传闻过。”叶锦书摇点头:“未曾传闻过。”小丫环微张着嘴一脸惊奇的模样:“你连李泱公子都未曾传闻过,我说叶小哥你都没有去茶社里头听过书吗,现在但是连这街头上的三岁孩童都晓得李公子之名。”叶锦书听到这,来了兴趣,她笑着凑畴昔问道:“这李公子究竟是做了多么大事,竟有如此大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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