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虽另有些疼痛,但喝了药安息了一会已经能下床了。叶锦书趴在地上,细心的找着本身昨晚不谨慎弄到了地上的那颗解毒丸。可真奇特啊,如何不见了呢。

仿佛发觉到紫晴有些难堪,顾笙又道:“是何事让晴姐姐思虑好久,快请讲。”紫晴昂首看了她一眼,清冷的眸子中有些游移,叹了口气她转头看着火线道:“我想与你大哥消弭婚约,我也知现在伯母环境,你大哥必定不好受。以是便先将此事奉告于你,今后再寻个好机会奉告他。”

顾笙惊奇的看向紫晴,眉头微微皱起道:“晴姐姐为何想要与大哥消弭婚约,但是大哥做了何事惹的姐姐不快。”紫晴摇点头,抬手重抚着垂在肩畔的青丝,看向远方,沉默了好久才开口:“与他无关,笙儿,你也知我的志向是修习医术,相夫教子倒是并无此想。爹娘自小便与我订下了这婚约,他们活着时我虽不肯,却也难以违背。厥后他们去了,你大哥经常催促我早日与他结婚,我只能找些借口推委。却不想就此担搁了你大哥几年,我心中自是过意不去。你大哥该娶妻生子,而不是等我。”

紫晴微皱着眉头坐在床榻边,给躺在床上的顾夫人评脉,二夫人站在一旁严峻的抓着顾笙的手。悄悄叹了口气,紫晴站了起来,惨白的脸上有几分担忧,她点点头道:“的确是无根草,而以我的医术,并未有解毒之法。”

既然紫晴不想再提她的事情,顾笙天然也不再胶葛,她低头笑着,可贵的奸刁的眨了眨眼道:“晴姐姐定然猜的到,笙儿此次不过是将晋王当了个挡箭牌。晋王殿下的名号一出,那些人怎敢日日跑来我顾府提亲。”两人相视一笑,皆是笑着点头。实在说来,她们两不过是同一种女子,舍弃一些东西就是为了保护别的一些东西,或者该说世人皆是如此。

紫晴看着瓶底那条盘着身子晶莹剔透的小白蛇,神采一下就都变了,她指着那条小蛇颤着声音问道:“这,这但是传说中的药蟒。”叶锦书眯着眼睛,笑的高兴的道:“是啊,它就是一条小药蟒,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傻宝哈哈。”

顾笙见叶锦书与紫晴凑的极近,两人一起看向紫晴举着的瓶子里。叶锦书笑的眼睛弯弯,晴姐姐也可贵的脸上现了几分孩子般的猎奇。叶锦书比紫晴要高一些,从顾笙的角度看来,她们的模样有些像紫正晴依偎在叶锦书怀中。

叶锦书将手上最后一根银针拨出,本日给她扎针的那冷冰冰的女人也不知是谁,看上客年龄悄悄,医术倒是不错,如此庞大的针灸之法下针都如此稳准。叶锦书倒是再想见那女人一回,也好倒个谢。

叶锦书又从床底下取出她的阿谁装着小白蛇的瓶子,笑嘻嘻的递给紫晴过目,嘴里一边道着:“这小家伙你可别看它小,实在它多十几岁了。它不吃肉,只吃药材。并且还只挑好的药材吃,你如果给它坏的药材啊,它还发脾气呢。本来我是养不起它的,但是幸得它食量小,吃一小株人参便要睡上半个月。”

顾笙天然晓得紫晴对修习医术的执念,却也晓得大哥对她的痴情,心中感慨着大哥的情路盘曲。虽知紫晴向来固执,她下了决计的事没人能改,却还是要劝上一劝:“大哥他也一贯都听姐姐的话,就算姐姐与大哥结婚以后不是一样能修习医术吗,姐姐又何必是以放弃一段姻缘呢。”

药蟒,虽名字中有蟒字。但这类蛇的体型却非常之小,它们成年后也不过是一个男人手指那般大小。这类蛇栖息灵药极多的山头,以药草为食,爱好年事久灵气足的药草,每食上一株药材,便会堕入甜睡,直到腹中的药材完整消化。这类蛇极其的少见贵重,因其只食一些极有灵气的药材,以是它的血肉极补。特别是它的血,能做药用,生饮亦能解毒。对于凡人来讲便是能补身,能延年益寿。但对于大夫们来讲,药蟒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绝佳的药材,每一滴血都是一个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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