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他把那一千块钱拿出来,放在桌上。
陈厂长小声说:“我来买两个元件。这一次是我昏了头,跟着蒋厂长办了错事。这个多出的四百块,算我跟你赔罪报歉。不过今后如果一向遵循五百一个,我们厂子能够就开不下去了。现在对讲机是我们的首要红利产品,如果一个元件都五百,我们就完整没有了利润……”
实在他只是想让这几小我认错,受点经验,长点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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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对那几个厂长说:“几位厂长,我刚租了地,筹办扩大出产。阿谁关头元件,产量又有限,我们本身用都不敷,以是呢,我不筹算卖那么多给别人了。”
“这是要把人逼死啊。”
李文军也没想过要把同业都挤兑垮,毕竟他现在也吃不完那么多市场份额,并且这些都是公家企业,真把统统同业都挤兑垮了。上面能够也会让他的厂子活不下去。
电子厂的职工们立即在李文军身后说:“厂长,不能就这么谅解他们了,算上跟郭铭哲一起盗用你的发明,这都是他们第二次想坑你却没做成了。”
李文军刚在办公室坐下,一小我就在门口小声叫:“李厂长。”
“娘的,阿谁软骨头,必定是去找李文军买五百块钱一个的元件去了。”
陈厂长吓了一跳,忙把装元件的盒子藏到身后。
他说完就出来了。
“这是要狮子张大口啊,还让不让人活。”
人作歹,都是要支出代价的。
陈厂长感觉那声音像是敲在贰心上,有些严峻。
陈厂长:“五百。”
那几个厂长围着他问:“如何样?买到了吗?”
“一个月十个,一个厂都不敷,这是用心耍我们吗?”
然后他们俄然就认识到:五百一个,一人两个,刚好一千。不就是把他们身上带的钱都搜刮光了吗?
李文军:“五百一个。”
陈厂长:“两个。”
“还说我们是甚么东西,你们又是甚么东西,个个一副高人一等的嘴脸。就凭你们说哈这口气,该死不利。”
“诶,陈厂长如何没跟上?”
厂长丙:“买了几个?”
李文军写了个收据给他,拿了两个关头元件递给陈厂长:“走吧,走吧,从速回家吧。”
在路上唉声感喟:“唉,真是把人活活憋屈死了。”
“还说不计算,这不就来了吗?”
厂长们在内心骂开了。
陈厂长拿着关头元件,出去,刚走到拐角就被几个厂长拦住了。
“特么的,这比抢储备所还快。眨眨眼就净赚四百九十多。”
厂长完整怒了:“这个代价我们接管不了。”
此中一个摸索着问:“李厂长筹算一个月拿多少出来卖?”
李文军抬眼一看,是陈厂长。
厂长们一听,面面相觑,各自内心又开端猖獗的筹算盘。
“他也太放肆了。”
陈厂长大喜:“啊,太好了。”如果是如许,此次实在即是只是白做了两个对讲机不赢利。
李文军沉下脸:“密码标价,买卖志愿。我并没有拿刀子架在你们喉咙上逼着你们买。如果要赞扬,固然去。我这里忙,几位好走,不送。”
李文军笑着抬了抬手:“各位不冲要动。我内心稀有。感谢大师这么体贴我。”
其他电子厂的职工鼓掌大笑:“闹着要买,卖给你们,你们要得起吗?”
他晓得陈厂长是那种没甚么主意的,又贪小便宜的人。若要说被鼓动,刚才那几个厂长内里,就陈厂长有能够是被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