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参皱眉回想了半晌,答道:“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当初老夫第一次派人去招安王都时,提出的前提是赦免他杀官造反的罪名,并且让他规复本来的职位。”
段增等人听了顿时皱眉不已,这王都如果连朝廷派去的使者都不见,那还谈甚么招安?
酒过三巡以后,一个身材高壮的男人站起来大声问道:“大当家的,本日是喜庆的日子,如何我看大当家的却并不如何欢乐,这是为何?”
此人固然落草为寇,但观其行事却很有侠义之处,这等人如果能为朝廷所用也是一件功德。
这时,一个黑脸大汉站起来道:“大哥你说得对,接管招安的确比做盗匪要强,不过,朝廷现在底子没有招安我们的意义啊。”
“成果嘛,一开端朝廷派去的人王都倒是客客气气的欢迎了,不过对于朝廷的招安他却回绝了;不但如此,前面几次老夫派去的人,王都连见都不见,乃至最后一次派去招安的人,还被他割了耳朵放返来。自那今后,老夫就没有再派人去招安他了。”李参沉声说道。
一旁盖勋沉声道:“一千石的官职?这王都美满是漫天要价啊!”
而最后参议出来的成果就是,由徐六来担负盟主,秦安、王都二人担负副盟主。
这阎忠但是他招募的第一个文士,勉强能够算是他现在的谋主,这些日子有阎忠帮手,实在为他省了很多心;如果让阎忠折在王都手里,段增可就亏大了。
“这……”段增还是有些游移。
这寨子恰是纵横陇西郡的盗匪王都的老巢地点,盗窟里都是些逃亡之徒,干的都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行当,在全部陇西郡都是赫赫驰名。
盖勋皱了皱眉,沉声问道:“此事可有证据吗?”
段增等人这才勉强点头同意。
“他那下属名为邹墨,当初官居功曹之职,其家属在安故县定居,乃是本地驰名的豪强家属,其目前的家主邹迎在安故县担负主簿。”
就在这时,内里有声音传来:“虽说朝廷没有招安的意义?”
世人都道:“大当家何必坦白?我等日夜相处,对大当家最是体味。大当家的到底有何忧愁,无妨直说,我等兄弟岂能不帮着分担?”
的确,王都的脸上固然带着笑容,不过只要细心察看就能发明,王都的笑容中仿佛还带着一丝忧愁之色。
面对如此更加强大的汉军,盗匪们天然做出了会盟的决定,大大小小的盗匪头子们会聚在一起,参议共同对于汉军的征讨。
虽说这副盟主仅仅是个名头,并没有多少实际权力,不过白国土上群盗还是兴高采烈的为他们大当家道贺。
“大当家的这是何意?莫非你还想着接管朝廷招安不成?现在叛军势大,朝廷自顾不暇;只要将朝廷眼下的这一波进进犯退,接下来我们就能清闲欢愉,何必老想着招安的事情呢?”世人惊奇,赶紧问道。
李参摇了点头:“不是,当初的那些盗匪早就被王都杀光了,不过据王都说,那些盗匪之以是会搏斗其家人,便是因为他那下属的家报酬了报仇,以是公开里勾搭盗匪做出的事情。王都所说的仇家,便是他当初下属的家人。”
王都笑道:“诸位兄弟何出此言?”
白国土上,林木森森,此时已是寒夏季候,固然尚未飘雪,但凛冽的北风在山间吼怒时,还是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要晓得之前陇西郡也曾调派军队前来讨伐恶他们这些盗匪,不过当时候的官军兵力最多的时候也就三四千人,但即便是只要这点兵力,群盗里也没有哪一支能够正面抵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