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这事，崔缇转头又同萧无烬说了。
“是啊，我也感觉可惜，七年，当初脑筋进水了吧！”
身着月白长衫的中年剑客，长得倒是文士模样，不过站在这俏颜坊的内里，沈如想着，必然就是用心等她了！
“那你去就去呗，同我说这干甚么？”沈如反问道。
程砚明白了，随即问道：“是没有，还是这解药底子就没做过？”
“另有，朝廷筹办设盐商了。”萧无烬持续说道：“那提炼细盐的体例已经提高，除了甘州有盐场外，西南之地也有盐矿，本地之地，有海盐。想要当上盐商，也有诸多要求，或者说，朝廷将加大力度，打击发卖私盐了。”
“萧夫人，崔缇身上的毒，不是中土的吧！”程砚开门见山道，“昔日与你同业的女子，应当是来自西域的，她身法诡谲，又能用乐律御物，在道上应当驰名号。不过我久不入江湖，更未去过关外，倒是孤陋寡闻了。”
“嗯，固然凉州自治，但是朝廷还是会安插很多人出去，是时候同颜少卿好好聊一聊了！”
来年啊，沈如揣摩着那也能够。
被沈如嫌弃的裴闻璟，的确要走了，但是气候酷热，祖母年纪大了，他在担忧这舟车劳累辛苦。
“第一次比武的时候，你但是一心想要杀我的。”
“是要同西域各国建交吗？”沈如问道。
“你真是个大聪明。”沈如笑笑，“这顿茶钱，还是程保护请吧。”
“你想同我聊甚么？”沈如看着程砚问道，“我总感觉你这个保护，跟崔缇仿佛不是一条心啊！”
“西域高昌国！”
“她身边，至心为她的，是不是就一个翡翠啊！”沈如有些感慨，“你们这些男人，倒是一个个都跑了。”
“萧郎，你说这崔缇算不算众叛亲离啊！”沈如感慨道。“之火线晋走了，现在程砚又想离开，裴翠死了，她身边都要换人了！”
“颜家那边……”沈如皱眉说道：“实在，如果凉州关卡翻开，受打击最大的是不是颜家？另有这打击发卖私盐，也是颜少卿……”
“等裴闻璟走了吧，他还在凉州干甚么呢？”沈如嘟囔道。
沈如打量着程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