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宵本有些漫不经心的神情刹时一变,瞪大了眼睛,鼻翼微微颤抖,明显是被这酒香勾起了馋虫。

慌乱间,她身子一颤,裙外的纱衣悄悄滑落,暴露一段欺霜赛雪的藕臂与香肩,胸前那一痕雪脯连连颤抖,如吃惊的小鹿。

林臻瞧在眼里,笑着对已经吓破胆的歌姬们挥挥手:“还不快快过来斟酒。”

他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抬头灌下一大口,酒水顺着嘴角滴下,流过脖颈,浸湿衣衫,可眼底的悲惨却如何也藏不住。

林臻当然晓得,在原书中,林家抄家灭族以后,只要陈宵敢带领部下造反,奇袭顾北辰。

林臻见他应下,脸上也暴露欣喜的笑容,起家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既如此,那明日你便随我去处陛下请罪,接管封赏。哦,对了,陛下给你的封赏但是不低,封狼居胥的光荣,另有冠军侯的爵位,这但是多少武将梦寐以求的啊。”

林臻说道:“现在大乾正在经历百年未有的大变,各行各业恰是用人之际。你一身本领,又是疆场上厮杀出来的将才,若能经心全意为朝廷效力,必大有可为。”

林臻微微点头,似是早已推测他会这般说,沉吟半晌后,开口道:“唔,如许吧。前阵子北燕那帮狗犊子偷袭我们代县,此举实在可爱。我倒有个主张,要不你去镇守北燕边关?虽说眼下两国不宜大动兵戈,但小打小闹、相互摸索老是有的。或者,你去边关那儿当个占山为王的‘匪贼’,大要上打着草寇的灯号,实则暗中为朝廷效力,时不时地敲打敲打北燕,恶心恶心他们。”

敢不敢的林臻也不在乎,将酒壶放在餐桌上,拍了拍陈宵的肩膀:“本日我但是带了好东西来,这是我本身酿的好酒,质料、工艺皆极其讲求,普通人我可舍不得给他喝。”

“那老天为何不尽善尽美呢?”

“末将明白!”

林臻微微点头:“我帮不了你,你要本身去给他们争夺,此次你所带领的马队固然不从命号令,但是功绩却很大。我已经向陛下申明,功是功,过是过,要分开算。”

歌姬吓得花容失容,本就娇柔的面庞现在惨白如纸,眼眸中尽是惊骇与惶惑。

只是作者在陈宵死的时候,简朴说了说他的出身,当时还引发林臻一阵共鸣。

当然,顾北辰作为原书配角,光环强大得离谱,造反天然是失利的。

康达会心,几步上前伸手拉开包厢门。

林臻搂着歌姬,手指在她精美的面庞上划过。

“将军...您认错人了,我没有......”

歌姬没有惊骇,反而羞怯地抿了抿嘴,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嗯?世子是如何晓得末将童年旧事的?”

他闭着眼睛,忍不住连声道:“好酒!真是好酒!”

想当年本身陪带领去夜店的时候,想碰人家女人一下,人家都嫌弃,反而阿谁既秃顶又大腹便便的带领更招女孩子喜好。

对峙半晌,他猛地一把将歌姬甩在地上,力道之大,让那歌姬的身子在光滑的空中上滑出数米的间隔,裙摆混乱,裙底走光。歌姬却顾不得身材,忙爬起来后背紧紧抵住雕花屏风,娇躯瑟瑟颤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落下。

酒水刚入喉,一股火辣之感便刹时炸开,如一条火线直贯下腹,可随之而来的,倒是回味悠长的甜美与醇厚。

“末将不敢。”

陈宵也不客气,一把端起酒杯,抬头一饮而尽。

陈宵听闻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神采并未有太多窜改,明显并未将这话过分放在心上。

一时候,屋内喧闹得只剩烛火的噼啪声。

只见门口,林臻一袭青衫,衣袂飘飘,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手中稳稳提着两个精美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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