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边的宝珠,见状上去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他嗷嗷大呼。
村长傲娇的道:“我们姜家村的娃娃当然能管事,咋地你不平?不平的话就让你儿子浸猪笼。这事就算告到县老爷那儿,我们也不怕。”
村长取了笔墨纸砚,直接写了一份休书。
他看了一眼姜铁头,忍不住摇了点头,姜铁头这玩意。
村长板着黑脸,怒拍桌子。
只要他敢说一句话,她手上的板砖就当即把他腿打断。
如果能够,他都不想承认,他是姜家村的人。
早晓得如许,他就……他就……甘愿多戴几顶绿帽子。
人家倡寮的头牌都没她值钱。
明天他总算见地到了。
花村长神采别提有多丢脸,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
宝珠举着板砖,虎视眈眈的瞪着他。
宝珠捂嘴偷笑,村长好大的口气。
一刻也不想待在姜家村了,姜家村的人老长幼少都像匪贼一样。
仇恨的看了一眼宝珠和姜东生,只能心不甘情不肯的带着花秃子分开姜家村。
他脸上贪婪的神采实在是过分较着,惹来花村长更加恼。
姜家村的人一个比一个短长。
娃娃?
花村长松了口气,当场就跟村长签了一份和谈书,把五两银子放到桌子上。
花村长一看宝珠的架式,那奶凶奶凶的眼神,让人忍不住一愣。
姜铁头一听,立马想要狮子大开口。
从速赔了钱,回花家村吧。
太丢人了。
宝珠学着村长的模样,杏眼睁得大大的盯着他。
好,好啊。
村长低头看了一眼四分五裂的桌子,眉心突突的跳,他的花梨木桌子,老值钱的玩意了,心疼极了。
目光看向一旁的花家村的人,统统人都低下头佯装看不见。
“五十两银子,另有今后我们去橡子山,你们花家村人不成以拦着。”
村长朝大牛使了一个眼色。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到底想如何?”
他底子就没有还手的机遇,颠末明天早晨这么一吓,他都立不起来了。
花村长的儿子丢人,他们姜铁头也把姜家村的脸丢尽了。
宝丫可不是浅显的娃娃。
“你们别过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