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真被定罪,他们这些为官者,那里另有脸面站在朝堂上。
经商,钻工,就差入朝为官了。
“天然是为了这个。”
本来杜鸿飞进宫求太子,是想让太子重新把握朝堂,没想到……反而被太子申述了一顿。
揉着眉心道:“你们都是我的信赖的人,内里的事我也晓得了……”
“孤今后会是天子,可你们作为孤的亲信,却带头放纵家眷为害百姓,你让百姓们如何看孤?”
他们玉树兰芝的太子殿下,现在变成了病秧子,太病院的那些太医可不就是庸医吗?
“孤是太子,是父皇独一的儿子。将来必然会担当皇位。”太子叹了口气:“宝丫可惜是个女子,不然……孤真想退位让贤。”
杜鸿飞等人神采一变。
看来……这一次,他们不得不打碎牙齿往肚子内里咽。
“行吧。我先分开了。”宝珠用心朝杜鸿飞等人看一眼,杏眼里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孤这个太子就无脸面对百姓。”
在他们这些老旧的儒生内心,女人就该安于内宅,凭借男人。
几人神采骤变,昂首看向太子。
他觉得太子并不晓得,没想到太子殿下一向存眷着朝堂上的事。
看看家中的那些女人,自从女学办起来了。
“归去吧。写一封请罪折子,但愿这位女公子别过分度,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饶了他们一命。”
“咳咳,我刚睡醒。就听到你来了,你这又是闹哪一出?”
“太子赎罪,我们……我们一时胡涂,才让家中人做出这些风险百姓的事来。”
若真让女公子掌权,恐怕这些女人,还会跟他们一样,站在朝堂上。
太子殿下的态度已经很较着。
总不能让他们被定罪吧?
“你们这说干甚么?不晓得的还觉得,孤已经死了。”
排闼进入,一股浓烈的药味冲鼻。
这如何使得?
分开东宫的时候,几人双脚发软,面面相觑,暴露苦笑。
无法的瞪着宝珠:“说吧,你跑来东宫打搅我养病又是为了甚么?”
令她有些不测的是,西域的郑王不经打,这么快投降了。
这是千万不能的。
费子瑜内心迷惑,太子殿下的态度,有些奇特。
杜鸿飞等民气里猖獗点头。
宝珠皱着鼻子,满脸嫌弃的说。
这一句话,重重的敲打了杜鸿飞等人。
杜鸿飞等人站着迟迟不动,直到宝珠分开,他们终究忍不住开口了。
“至于为何不见你们,还不是因为你们,实在是让孤太绝望。”
太子会斥责女公子,对杜家,荣家等人脱手。
这些女人,哪一个安于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