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江秋娘生的傻子都能扛野猪返来,她生的姜金钗就只会偷人。
“哼,要不是你一向在俺面前说她好话,俺能把她赶出去吗?”
宝珠更是吃的小肚皮圆鼓鼓的,半靠在床上,小手摸着本身鼓囊囊的小肚子,暴露一脸满足的甜笑。
清楚是他不可。
他一个老赌徒还嫌弃她生不出儿子,是她不能生吗?
当初江秋娘可不就是被铁牛这么一双眼睛给骗了吗?
当初刘翠花能嫁给姜老迈,很大一部分,姜老太瞧上了刘翠花屁股大,能生男娃。
刘翠花重重的放下筷子,向来没这么委曲过。
刘翠花气得浑身的肥肉都在发颤。
“让她干一点活,就委曲如许了?人家江秋娘一向如许干活,咋就不像你一样矫情呢?”
刘翠花眸子子咕噜噜的转动着,偷偷的看着姜老太母子两人的神采。
她之前咋没发明,江秋娘能做这么多事?
姜老太想了大半天,家里连肉都吃不上,还不是怨刘翠花。
另有一部分是感觉,刘翠花哥哥多,今后能多帮衬自家老迈。
宝珠和东生的眼睛更像死去的铁牛。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是本身错了的。
她为了这个家支出这么多,成果却获得一通抱怨。
豁然站起家,把桌子都掀了,桌上的菜汁弄的姜老迈满身都是。
姜老迈脾气也一下子上来,拿起中间拄拐的木棍就朝刘翠花身上打去。
一时候,屋里成了两人的疆场,坐在一旁的姜老太也遭了殃。
桌上一下子只剩下白菜汤汁,连根菜叶子都没有。
本来白嫩的双手,现在变得粗糙的像木料皮,有谁比她更委曲的?
之前江秋娘带着几个拖油瓶在家的时候吃的也是腌咸菜,她们都没感觉难以下咽,可现在……如何就……。
瞧见刘翠花委曲的哭了,姜老太母子两个反倒更恼了。
她忙活了大半天,连根菜叶子都吃不到。
想到这里,姜老太老脸乌黑的瞪着刘翠花。
一旁的姜老迈看着桌上的腌咸菜,心底本来就有怨气,被姜老太这一通数落刘翠花,一点儿也没心疼本身这个媳妇,还感觉非常有事理。
一双大大的杏眼,盯着你看的时候,老是一脸无辜,让人不忍心责备。
姜老太板着老脸,当即又把锋芒对准了姜老迈:“瞧瞧,你娶的甚么媳妇,除了一身一无是处的肥肉以外,啥用处都没有。”
之前他固然不着家,但每次返来哪一次不是舒舒畅服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
“你还说这不是你的错?”
“俺打死你这个贱人!”
内心嘀咕道:“还不是因为老太太你闲的慌,真把家里免费的劳动力给赶削发门了。这事莫非还能怨她不成?”
姜老太家又打起来了,这已经是姜家村常见的事了,一点儿也不希奇了。
“俺现在总算想明白了,全都是因为你!刘翠花你就是我们家的扫把星。”
甚么叫等有钱了,娶新媳妇?
姜老太说的话越来越刻薄。
摸着她已经被养的白嫩的小面庞,心疼极了。
姜老太细数了一大堆,江秋娘还没分炊之前的好处。
说完,自个内心不由的嘀咕起来。
“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这些年也就生了个赔钱的褴褛玩意,当初俺真是眼瞎了,才给老迈瞧上你。”
凭啥她刘翠花就得跟他吃菜叶子,别的女人一来就吃香喝辣的?
“你自个好好想想,江秋娘在的时候,家里多洁净?连鸡笼里的鸡哪次没喂饱?菜园子里的菜甚么时候缺水死掉过?院子里啥时候脏过?水缸里的水就没缺过,每天保准有一口热乎的饭菜吃。”
别的她能够忍,他要休掉她娶新媳妇的事她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