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炮轰沧州城[第1页/共2页]

这炮,单炮身就两三千重,起码十匹马外加十来个辅兵夫子推才气拉得动,装炮的船也是运河当中最大的船。一条船还只能装一门红夷炮,为了不让船头翘起翻船,仓中都得装满一样重量的粮食或沙土。

持续的轰鸣声一向没有停,从远处看去,约有半数炮弹砸在了王大炮试射砸中的城墙,其他半数则是打偏,有的落在城墙上面的城道上,有的是直接超出城墙掉落在城中。

“半个时候这狗娘养的沧州城不倒,俺把脑袋割下给标统当尿壶!”

这城外的贼兵,还真是他娘的兵强马壮的很!

所谓你对老子好,老子就对你好。

平壤之战,王大仁亲身操炮轰塌平壤北城,为大清克破平壤城立下大功,战后太宗天子命其觐见,赞其恭敬藩下第一炮手,故又号“王大炮”。

站着,轻易被砖石砸死。

但是,王大炮没有被杀。

淮军不但没有斩杀这个被奴酋赞为恭敬藩下第一炮手的汉军将领,炮兵统帅洪宝更是将王大炮与一众被俘的恭敬藩下军官请到一处大宅,好酒好肉的接待他们。

被淮军从水中捞出来的王大炮被五花大绑押到了济南城,当时的济南城墙挂满了满洲兵的无头尸身,望着那一具具随风摆动的满洲大兵尸身,王大炮骇得都走不动道,最后被淮军拖猪似的拉进城中。

王大炮向本身的下属标统、福建人姜万山给出了必定答复。

最多数个时候!

此役,也是王大炮身为大清甲士最后的荣光。

济南之役,王大炮是有功的,因为济南城墙恰是被其部炮手炸塌。只是谁也未曾想到城内奸刁的淮军竟然于城墙后又以泥堆两道土墙,使得顺着豁口攻入城中的清军被堵在豁口与土墙之间冲不进城,终究被固执的淮军主力第一镇击退。

间稀间有几个不利的清兵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要不就是脑袋“叭”的一下被从脖子上直接“带走”,要不就是仍就笔挺的站着,可胸口却被砸出个大洞,五脏肠子流了一地。

到沧州几天炮镇也没有接到任何攻城任务,还是是该吃吃,该喝喝,没事教教新炮手如何打炮,日子过得非常无聊。

一轮又一轮,一向憋着没处建功的炮手们将肝火化为炮火砸在千年古城沧州的城墙之上。

炮声震耳欲聋,炮手们打完炮后捂着耳朵定睛朝城墙看,而那些耳朵里塞了棉花的辅炮手们则一个接一个翻开装运实心铁弹的箱子。

碎石飞砖,灰尘飞扬,眨眼间城墙上就尽是灰尘,灰黄一片,乃至城上的清兵不能视物。

这才几年?

饷银这一块,王大炮虽暂为营官,但领饷却同标副。淮军的副标统饷银相称于绿营的游击、汉军的佐领。单论饷银这块王大炮到手的必定不如在清军,因为他已经是汉军旗的梅勒额真。

趴着,心脏受不了。

因为二十多天后,王大炮同其部数十门炮一起在大雨中被擒,并亲眼目睹淮军猖獗的打击满洲大营,斩下大清肃亲王豪格的脑袋。

第二发炮弹正中城墙,瞧着那飞溅的砖石同扬起的灰尘,王大炮信心实足的朝一众看向他的炮手一扬手,叫道:“晓得守城的是谁吗?是洪承畴那狗汉奸!嘿,提及这洪承畴当汉奸另有俺一份功绩呢!当年要不是俺用炮轰塌了锦州外城,逼得那守将投降,吓得祖大寿派人向关内垂危,洪承畴还出不了关!”

城外顺军俄然的炮轰让城内的清军受不了了,被顺军器炮重点轰击的城墙上都见不到一个活人。

一炮打完后,王大炮没焦急再试第二炮,因为这红夷炮打完一炮炮膛就热得很,没个小半柱香时候冷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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