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啊。妾已是都督的人,不叫夫君叫甚么?”忽的想到甚么,寇白门神采微变。
寇白门又是一滞,想辩驳但又无从驳起,半响,有些幽怨的盯着陆四:“你...你常日就是这么同女子说话么?”声音有些弱,不晓得是没法辩驳,还是因为劈面的陆四看着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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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好生傲慢!”
寇白门“噢”了一声:“难怪都督要做反贼了。”
“傲慢?刀剑在手,便如虎胆在心,试问我这刀剑若不锋利,白门又岂会从南都那销金窟来我这,说甚么让我弄不弄的?”
亡国之人,又岂能天真的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呢。
陆四惊奇,莫非寇女侠也传闻他陆家祖坟冒青烟的事了?
有情有义乃至运气如此悲惨,也不是她的错。
陆四笑了,不是嘲笑,而是怜悯的笑。
陆四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温和,毕竟面前的是位小娘,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真的以势相欺吧。
陆四微微一笑,“莫非白门真觉得我会仗势以朱国弼的存亡要胁于你,强弄于你?”
寇白门气的跟个小女孩似的踢了下床头柜,兀自犟着,“说来讲去,都督也不过是个贼。”
寇白门无言。
从起事造反至今,或直接、或直接死于陆四之手的恐怕不下万人,这万人之屠生出的凶气可不是寇白门这个“伪侠”能受得住的。
“嗯?”
“夫君休得说这胡话,”
叫寇白门这么一说,陆四也是恍然大悟起来,本来他也迷惑如何上冈那片问人家丈夫或老婆在哪,老是说甚么“你家男将(女将)在哪块”,本来这称呼是反动的。
陆四走到床边将侄子给本身买的皮靴拿到了别处,这靴子是广远买给他的,纵是破了也舍不得扔,只是前阵每天穿搞得内里臭了,洗了也没用。
陆四有些没反应过来。
寇白门又好气又好笑,将手中的物件塞在陆四手中。
陆四没有再“咄咄逼人”,他给寇女侠的“刺激”蛮多的了,起码能颠覆一下这个傻丫头的某些笨拙认知。
床上一女,凳上一男。
没有饭吃,就是贤人,也得一刀砍了。
“都督倒有点真男人,起码比我那夫君抚宁侯要强多了。”寇白门竟是赞了一句陆四。
这话戳中了寇白门悲伤处,面色一黯,低下头来。
“我为龙?”
“白门是青楼出身,当不得都督的女将,若都督不嫌倒是能服侍都督。”寇白门竟然做出了这个决定。
“你叫我甚么?”
能当他娘的饭吃!
权力是最好的药。
“能叫贤人跪伏的只能是龙。”白门悠悠一语,让人动容。
“恰是。”
寇白门迷惑:“都督要去哪?”
陆四不是大言,这是肺腑之声,都他娘的裤腰带系人头了,这人间又有甚么可惧的。
“也不是针对你,只是一时有感而发。”
陆四咽了咽喉咙,活色天香,肤白滚圆,他那里受得住,翻身便将寇白门拥进怀中,继而反身压了上去,一阵摸索,突的惊道:“白门怎的没有...”
“睡觉。”
“就算白门坚信我是贼,是寇,可我这贼寇手中总有长刀能护我亲人道命,将心彼心,我问白门,你是情愿嫁给那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做些花花文章却有力庇护本身妻儿的风骚才子,还是情愿嫁给一个能够让你不必担忧安危的贼人好?”
陆四惊住,“你情愿让我弄?”
陆四一愣:“甚么意义?”
陆四却已然侧身将她拉了过来,点头道:“莫胡思乱想,我便是你的夫君,哪天我死了,你才气再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