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必然!”刘成笑着向胡可鉴拜了拜,回身出得堂来,神采的笑容早已没有了,已经规复了常日里的严肃,抬高声音问道:“切桑喇嘛在哪儿?可有其别人看到他来?”

“相互,相互!”说到这里,两人不由相视而笑。

“本来如此,这倒是风趣的很。”刘成笑了起来,俄然他看了看切桑喇嘛,俄然问道:“上师,固始汗要打败林丹汗,卜失兔汗想要重新节制右翼,我家岳父是派兵过来对付差使的,那你呢?我看你来回折腾最是辛苦,不要奉告我你在此中一点设法也没有吧?”

“无可无不成,大人这个词用得好。”切桑笑了起来:“对于固始汗来讲,谁来节制右翼之地都行,就是林丹汗不可。”

“无妨!“切桑笑道:”贫僧这一身臭皮郛早已尽数舍给我格鲁教的大业,些许痛苦算不得甚么。这里先恭贺将军大胜了!“

刘成看了看那包裹,点了点头。一旁的郝摇旗上前解开包裹,内里倒是一个做过防腐措置的人头,从发型看应当是个蒙古贵族,刘成向切桑投以扣问的眼神,切桑笑道:“这便是林丹汗的首级,贫僧传闻他的妻妾后代都在大人手里,大人如果不信能够去查证。”

“上师!”房门被推开了,出去的是身着圆领官袍的刘成,他看了看屋内的陈列,转头对郝摇旗喝道:“快去弄两个火盆来,如何这么怠慢上师。”

“胡公公说的不错!”刘成笑着点了点头:“可先前输给插汗,导致宁夏被兵。西北剿贼局势有了几次的也是杜大人吧,你感觉洪制军在给朝廷的奏疏里会如何写呢?”

“上师已经晓得了!“刘成笑了起来:”林丹汗不知进退,自寻死路,上天假我之手,惩罚于他罢了。“刘成这几句话说的固然轻松,但口气极大,连上天假他之手讨贼的话都说出来了,幸亏屋内除了他和切桑以外,就只要郝摇旗这个大文盲,倒也不怕传播出去。

“哦?还请上师细讲。“

“归化城不是被东虏一把火烧了吗?你要一片白地何为?“

“银梵刹?“

“这么说来,固始汗人马虽众,倒是无可无不成,倒是这个卜失兔汗,气力不强,野心却不小,这但是取祸之道呀!”听到这里,刘成的脸上暴露了玩味的笑容。

“甚么事情?”

刘成听到切桑喇嘛还引来了固始汗、土默特部的首级卜失兔汗、准格尔汗的人马,神采变得丢脸了起来:“上师,你先前说方法格鲁派联军与我大明夹攻林丹汗,眼下林丹汗已灭,还请上师让联军散去的好,不然生了甚么曲解就不好了。”

“刘大人所言甚是!”胡可鉴点了点头,叹道:“实在咱家与杜总兵同守孤城,同僚之情甚笃,只是为了宁夏百姓,也说不得要委曲委曲杜总兵了。想必以他的为人,也不会见怪咱家!”

“公公所言甚是!”刘成见胡可鉴松了口。不由得心中暗喜,赶快拿起酒杯笑道:“既然如此。那下官就恭贺公公早日提点御马监了!”

到了此时,屋内的氛围已经非常轻松了,切桑喇嘛笑道:“如果大人真的要感激贫僧,便赐给我一座庙吧。”

“胡公公,体例也不是没有,只是不晓得您敢不敢用?”

胡可鉴没有当即答复,过了一会儿他低声答道:“刘大人,杜总兵但是西军老将。此次击破插汗他也立下了汗马功绩呀!“

“让下官做下一任宁夏总兵!”

刘、胡二人正说的入巷,从外间俄然出去一人,恰是郝摇旗,他跑到刘成身边,低声附耳说了几句。刘成神采微变,对胡可鉴躬身道:“胡公公,下官军中有点事情要措置,得先告别了,还请公公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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