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应当如何办?”

既然定计,张献忠立即招来两名养子和阿谁渔夫,先以武力威胁又诱以重赏,安排结束后让他们下去等候入夜。待到安排结束后,曹操低声问道:“老张,我们也得做最坏的筹算,我问你,如果抢不到船如何办?”

合法张献忠和曹操在淮河北岸心急如焚的等候着两个义子渡河篡夺船只的时候,从汝宁府通往汝阳县官道上奔驰着一队马队,约莫有一百多人。他们所骑的满是口外骏马,时而加鞭飞奔,时而缓奔,以便使冒着汗水的马匹稍得歇息。马蹄声在霜冻的、沉寂的、夜色沉沉的郊野里像一阵凶悍的暴雨,经常从四周非常残破的村落里引发来汪汪犬吠,惊魂不定的守夜人向大道上张望,想要肯定这队骑士的身份。

“这有何难,一边是刀电影,一边是银元宝,还怕他不带路?”张献忠笑道:“我都已经想好了,此次就让老迈与老二令人去,必然能成!”

那领导接过布袋,翻开一看内里放着六七锭银元宝,手上一衡量只怕很多于一百两,心中顿时大喜,仿佛腿伤都不疼了。张可望不等他伸谢,便对张定国道:“二弟,你我各领一起,从两端杀入,记得,只杀官军,河工谁都都不能伤,不然就没法把船开归去了!”

“老张,你想的也多了!”曹操笑道:“洪承畴死了,可又来了个卢蛮子,朝廷的力量还强着呢,他杀了我俩,只会寒了道上朋友们的心,到时候谁又敢和他一起联军?我们和他是鱼帮水,水帮鱼,李自成不会看不出这些的。”

“曹帅,我看李自成可未会像你这么大度量吧!”张献忠嘲笑了一声:“你忘了当初我们北渡淮河的时候,那厮在干甚么?看他那模样,清楚一副唯我独尊的做派。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去投他,谁晓得他会不会火并了我们!”

“哦!这倒是个别例!”曹操闻言大喜,旋即又皱眉道:“夜里渡河夺船,这可不是件轻易的事情,再说阿谁渔民恐怕一定甘心为你带路吧?”

“曹帅,我们不能在这么担搁下去了!”张献忠抬高声音道:“明天夜里,最晚明天下午前就得把浮桥搭好,不然卢蛮子一到,我们都得完!”

领导向前迈了一步便站住了,本能奉告他面前这个懒洋洋的少年的身上尽是伤害的气味。张可瞥见状笑了笑:“再靠过来些,莫非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你给我听清楚了!”张可望站起家来,盯着那领导的眼睛说:“我不管甚么雾不雾的,既然八大王要你找到那些被截留的船,你就必须找到!只要找到了,那些银子一文也不会少你的;如果天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的话,那下一刀可就不会扎在腿上了,明白了吗?”

转眼天气已暗淡,张献忠站在河边,看着本身的两个义子带着百余精兵上了船,用力撑开岸边,对岸划去。只见河对岸尽是起伏的丘陵,其间的谷地平坦,构成大小不一的坪坝,山头高处树林富强,而坪坝多已经被开垦成农田,只要一些稀少的树丛和灌木,浅坑和沟壑星星点点的部落其间,并不适合马队行动。看到这里,张献忠松了口气,这些日子来他可吃够了那些鞑子马队的苦头了,只要过了河进入丘陵地带,就不消惊骇那些阴魂不散的敌骑了。

约莫快到申时,卢象升一行人间隔汝阳县不过只要两三里路程了,俄然路旁传来几声唿哨声,随即冲出一小队马队,松疏松散的隐然间已经将官道上的卢象升一行人围住了,为首的用带着北地口音的汉话大声喊道:“你们是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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