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彧早日将冬瓜霜推行至科道,也算是百姓的福音。
严成锦神采凝固,能够有那么一点点干系。
望着令媛手上的伤口,严成锦心中暗自记下,第一百零一次实验,实验体:女性,伤口长度:约二厘米,结果:可止血,暂未见非常。
严府,
严成锦不想理睬他:“药方就在太医馆,伯爷去取就是。”
不过转眼又乐了,都城里短长的大夫,一尝就晓得药中的成分,到时候将这药卖给军户们,不知要赚多少银子。
次日一早,
与外戚来往,轻易感染是非。
周彧急呼:“别倒在伤口上。”
周彧一脸幽怨:“老夫没生口疮,就是想要个方剂。”
严成锦又看了周彧一眼:“家父临走前,特地叮嘱,如果有人敢打家中秘方的主张,就先打断他三条腿,再奉告陛下,让陛下主持公道。”
“药不倒在伤口上,倒那里?”
让何能试了很多次,普通大小的伤口,见血就封口。
太后不喜二人常入宫:“哀家身材无恙,严家的方剂好用,哀家用了就没那么疼了,不消挂记。”
“倒在老夫的掌心就好。”
周彧望着严成锦手中那瓶药,眸子子都要瞪出来了。
令媛低着头,惊骇地把手伸出去,觉得要被责打,不敢看严成锦。
周彧悻悻然,不晓得在想甚么,倒是宁国公周寿和自家阿姊拉起了家常,说着说着都忘了时候。
午门前的上马碑,四个轿夫抬着肩舆,停在此处,侍卫们看到这顶陈旧的肩舆,就知是翰林侍讲严成锦。
周寿和周彧两兄弟抱动手,从仁寿宫出来,周彧俄然捂着肚子:“哥,我肚子疼,要寻个偏殿出恭,你先回吧。”
周寿没多说甚么,这个弟弟老是和张家兄弟一样,不普通。
“李大人早。”
严成锦从怀中取出一瓶药,倒在她伤口,血很快就止住了。
严成锦拔开塞子,正要倒药。
严成锦板着脸:“把手伸出来!”
傍晚下值,回到府上,严成锦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身影,长宁伯周彧抱动手在府门前盘桓。
周家兄弟宁国公和长宁伯才传闻太后不适,这才迟迟来看望。
“爵爷又没病,看了也是白看。”
前脚刚落轿,严成锦便瞥见不远处,李东阳的轿夫们,快步向午门走来,便等一等他。
常常在院中练射箭,即使稳如老苟,他还是调配了外伤药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