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曲解词话[第1页/共3页]

朱由检拿起帐本随便翻了几下,只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就有些昏昏欲睡,如果这帐本上用的是阿拉伯数字,朱由检倒是还能看懂一二,只是现在的这记账之法,没个账房在中间参谋,朱由检感觉看天书也不过如此,只是胡乱看了几页,朱由检便将帐本丢在一旁。

朱由检道:“你莫不是当真把拂尘的宴席摆在了甚么秦楼楚馆内里?”

斑斓赶紧放下茶杯跟着朱由检走出了房门,一边走着,财帛一边问道:“殿下莫非晓得此行的安排?以是特地早早让斑斓女人换了男装?”

“就是那种近乡情更怯的忐忑不安之感,你懂吗?”,张之极冲动的按住骆养性的肩膀道。

一见财帛到来,那些人赶紧起家相迎,再看财帛中间的一群人,除了两个侍从保护模样的年纪略微大些,其他的不过都是些少年,这些常日里在姑苏府呼风唤雨的掌柜一时弄不清这些少年的身份,便不敢如何言语,只要徐掌柜与这些人一起同业也算得上是熟谙了,加上早上达到姑苏府时他见过财帛恭敬的模样,便知这几人身份定然分歧平常,也只要他上前与几人号召。

“唉,不与你这粗鄙之人说了,那种细致的感受说了你也不明白。”

略作酬酢,一行人便落座,财帛将主坐让与朱由检,朱由检也不推让,便拉着斑斓在正中坐了,斑斓倒是有些不天然,这一桌的人如何也摊不到他坐朱由检身边,只是若细说下来,她便只能与高寒、胡宝等人坐一桌去了,或者说连个坐位都不当有,因而斑斓也只幸亏朱由检中间安稳的坐了。

言罢,琴声委宛,便闻幔帐以后唱道:“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疏梅影下晚妆新。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桃花深径一通津。帐望瑶台清夜月,还送归轮。”

财帛赶紧道:“那倒没有,只是无酒不成宴,无乐不成席,既是为殿下拂尘,不免要请些乐工舞师扫兴。”

这时徐允中间一个行段的掌柜道:“这位小公子一看就是未曾感受过人间至味,那销魂骸骨的滋味当真让人回味啊,这词曲已经是含蓄了。”

“连府衙都参与出去了?那这事情就热烈了,这事也不急于一时,这两日你便让那徐允陪我在姑苏府转转。”

一曲唱罢,骆养性抚掌大笑道:“好一个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好一个桃花深径一通津,公然够婉约,够情调,我喜好。”

朱由检将碗中的最后一粒米吃净,放下碗匙问道:“现在粮价如何了?”

马车行了不到半个时候便在一处别院内里停了下来,一行人下了马车,这里的宅院分歧于都城的高墙大院,只从内里看去便感觉内敛了很多,别院门外早有人开了大门候着,财帛领着朱由检进了别院,入门并无影壁障目,入眼皆是翠绿的树木,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鳞次栉比。

“是了,现在的粮价是一日一个代价,或许山东的粮价还充公到动静,要么山东的粮食在市道上畅通的很少,都在官府的节制当中,而姑苏府的粮价官府已经节制不住了,何况现在姑苏府的粮市行情也有一部分是府衙推波助澜的功绩。”

“哦,本来如此,是部属想多了。”

“七八日前吧。”

此时的房间里就只要朱由检与财帛二人,朱由检一边吃着白粥,一边问道:“我路上听徐允所言,姑苏府的环境仿佛并没有你信中所说的那般严峻?”

张之极摇了点头道:“不是,我内心的不安,是那种患得患失的感受,并非是碰到甚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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