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愖!”
“是!”刘术绕到男人身后,双臂紧紧抱住他:“大叔别乱动啊,让我家公子瞧瞧!”
百姓们没有抗震的根基知识,出了事只晓得往屋里躲,受伤今后又没法获得及时的救济,不然如何能落到这个境地?
郑郎中措置好老妪的伤势,沈康从速帮他清算药箱,郑郎中却一声不响的抓住他的肩膀,将金疮药洒在他头上。
沈康道:“如此一来,起码我们能一目了然起来。”
“啊?”
“结痂就好了,皮外伤。”
在场世人面面相觑,无声的沉默着。
“诶!公子!”武阳显得很欢畅,从速跟着江柳愖走去。
“是沈三吗?”
江柳愖:“咦?”然后笑道:“你这老头,怪人。”
江柳愖跑过来,接过了药箱,道:“老郎中,小爷就屈尊降贵来帮你提药箱。”
“我们来了!”
“是。”
“没错。”江柳愖等人附和的道。
沈康沉了一声气,转转头来,道:“我真没有品德绑架大师的意义,谁想留下,我在府衙门前等,谁若想走,也无可厚非,大伙不消当场明志。”说完此话,他跳下石堆,转头就走。
天涯落日如血,青山崩移,惨叫与哭喊异化在淡淡的腥风当中,沈康等人繁忙在哀鸿当中,在这大大的汝宁府显得那么不值一提,乃至能够说,是杯水车薪。
此人的腿砸断了,他底子措置不了啊!
郑郎中这一次没有嗤笑,竟然转头看了看他们,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是撩袖子挽衣角,身上的青衿长衫也脏了,瞧下落魄的不得了。
“沈康!”
郑郎中几步走上前,低头看了看男人,问道:“你能在老夫我就不能在?”说着,没好气的蹲在地上,敏捷的翻开药箱,从内里取出几块提早截好的小板子,挑去碎骨,上药,打板,行云流水一刻不断。
沈康道:“我想帮手,就留下了。另有我这两位同窗,也是如此。”
“郎中,快来看看我吧,我的头撞破了!”
世人正忧愁时,郑郎中道:“过来吧,一个个来。”
“是是是。”
“沈三呐?”
沈康瞧瞧男人,一咬牙,将他腿上的烂布扯开,只听“嘶啦”一声响,男人大喊一声:“啊呀!”
“行。”郑郎中承诺下来。
沈康蹲下身去,对受伤的男人道:“大叔莫要蹬腿,让我看看。”
“郑郎中,您如何在这?”沈康站起家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