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武阳低头,道:“公子恕罪,小的错了。”
就是说啊,孟繁锐如何就成了他师父了?
他絮干脆叨的说着,孟繁锐微微垂眸看向他,笑道:“你疼了干我何事,疼了就揉揉,本大爷我还能替你疼不成。”
武阳晓得江柳愖好面子,便用树枝编了个斗笠,罩上绢布,让他戴在头上。
他顿了顿,道:“你哭吧,哭够了就不哭了。”
江柳愖下认识的冷哼一声,道:“你渴了干我何事,渴了就饮水,小爷我还能替你喝水不成。”
江柳愖吼怒道:“你特娘的就看着小爷我被人揍!”
曾光曦道:“现在往先生的住处赶也没法在入夜前达到,下山也来不及了,我们便在此处住上一夜吧。”
见他走开,武阳和沈康上前去,武阳扶起了江柳愖,道:“公子稍坐,小的给您擦擦脸。”
这不就是现世报么?
“唔!”江柳愖刚要说话。
江柳愖问道:“就是汝宁府地动之时给哀鸿住的那种么?”
一面是因为嘴贱被揍了,一面是疼的,一面是感觉在世人面前丢了面子,江柳愖算是完整的将面子丢光了,他“嗷”的一嗓子,眼泪如同泉涌。
“诶诶诶!”他双脚在半空乱蹬,转头一看,恰是孟繁锐放大的脸。
一个铁普通的大巴掌,劈面呼在了江柳愖脸上。
江柳愖道:“人多力量大。”
他怔怔的抬眸去看孟繁锐,一股酸意涌上心头,想要忍着这股委曲感,忍着,忍着,却毕竟是没忍住“哇呀”一声,哭嚎了出来。
沈康点点头,道:“大抵是不异的,只是用树叶堆积在两侧的斜面上,再在地上铺上干草,既能御寒保暖,也免得让虫子咬伤。我们都会搭,相互教一教,一起干活吧。”
这几个小子都是人精,如何不明白这个事理呢?
他兀自挠挠脑袋,然后道:“有本事你就练好工夫打赢大爷,没本事,你就得听话,就得挨揍。”
江柳愖一骨碌坐了起来,愣愣的看着火线,倒是在缓着满眼的含混。
曾光曦走上前来,问道:“江贤弟没事吧?”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