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斌哈哈一笑：“牟斌如果那等趋炎附势之徒，哪能跟从殿下进这草原？脾气决定运气？不错，殿下啊，老牟宦途如何真的无所谓，臣但求无愧于心！”
华侯伟持续开导牟斌：“不信？呵呵，刘禅和诸葛亮，谁对谁错？世人都说阿斗扶不起来，可真如果换一个君主，诸葛亮只能造反！在我看来，曹操和诸葛亮本身没有甚么辨别，一个是亚父，一个是加九锡的魏王，两人都没有篡位，不过是先人所作所为决定了两人的评价。假定曹丕没有篡位，曹操就是霍光，是复兴汉室的大功臣！假定诸葛瞻谋朝篡位，那诸葛亮不也是大奸若忠？”
汪直和牟斌两人笑了起来，汪直鼓掌奖饰：“殿下说得好，抱着火炉吃西瓜，真要有个大西瓜，老汪足矣！”
“殿下，老牟不是那等靠这些小手腕之人！”牟斌顿时急了，他可看不惯如许的宦海肮脏手腕。
牟斌一怔，恍然道：“辽东大雪封山，人们常用雪橇，本来是这个事理！”
汪直感喟一声：“唉！老牟，殿下全都是为了大明！要不然他如何会冬眠五年再次出头？甘冒奇险，深切草原戈壁？这是一个必定在封地关一辈子的皇子，情愿干的事情？祸福无门，惟人自召！殿下是顾恤你一身正气，想为大明多留点人才，才如此提点你，你可不要觉得殿下有甚么设法！”
汪直一笑：“老牟，你也是命好，摊上现在的陛下。殿下说的没错，你必须如此，不然，你性命固然无忧，但这批示使？可就保不住了！”
华侯伟一笑：“老牟，我也是为你好。我虽是皇子，也是人臣。咱俩走的近了，我爸不乐意！这玩意内心清楚就行，哦，记取一会写封折子，弹劾我娇纵枉法，擅起兵事，囚禁蒙古济农。写的越详确越好！”
三人大笑，牟斌俄然苦着脸说道：“殿下，今后没人的时候，还是叫我老牟吧。总觉着远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