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之不必如此。”
划漫衍政司措置的事情,只是一些浅显的政务罢了。
“如果真的修桥了,这一万两白银倒是不算甚么。”
“先不提旁的,湖州府那边必定是要严查的。”
毕竟每日经手的奏折太多了,除非是极其首要的事情,若不然,其他的事情,措置完后,也就忘了,不成能一向记得的。
刘健冲着内里叮咛,道:“去查近两年来,湖州府那边上的要求修桥的奏折,查到以后,全都送到内阁这边来。”
刘健翻着这些道奏折,轻声开口,毕竟修桥耗资庞大,如果真的修桥十三次,那这一万两白银真的不算甚么。
毕竟内阁只要他们三个大学士,乃至,别说内阁现在只他们三个大学士了,就是十个大学士,也不成能管尽天下事的。
莫非是觉得朝廷国库银子堆积如山不成?
一旦开口,那必定是要引发一场党争的,而现在,大明才起复兴之兆,这类党争,只会让大明江山受损。
刘健摇了点头,安慰道:“如果我们内阁阁员在多一名两位的,出了这等事情,天然该算在宾之你的头上。”
“的确没有。”
“来人。”
毕竟内阁是帮助天子措置朝政的,权力极大,影响极重,增减阁员必定要三思而行,除非是想引发朝堂动乱。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候,湖州府那边近两年上奏修桥的奏折就全都被送来了内阁。
“须派谨慎谨慎之人前去方可。”
内里应话的侍卫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查。”
以是,刘健叮咛去查湖州府这两年内修桥的奏折,就是由中书舍人去查的。
说完这话,刘健双眼看着李东阳和谢迁,道:“两位可有保举的人选?”
奏折统共有十三道,总计白银一万余两。
“但是,两年以内,湖州一府之地修桥十三次,太湖周边其他府怕也没这么频繁的吧?”
内阁做的,只能是大的方向掌控,以是,对于这等事情,必必要严查。
最为首要的,是这湖州府的胆量也太大了,竟然敢接二连三的用一样的借口来给朝廷要银子。
“此事,不能等闲饶过,必须严查。”
“督察院有一人……”
对此,刘健是绝对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