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侯府派去刺杀之人,竟然被抓,哪怕是那边留有侍卫看管,可佩差这边也不该如此的敏捷的行动啊。
说完这话,曾毅才仿佛是看到了满脸肝火的安康侯赵德行,不由得笑了起来,冲着安康侯赵德行拱了拱手,道:“侯爷,你瞧你说的,你贵为侯爷,本官虽是钦差,代天巡狩,可却也不好对你措置。”
以是,曾毅这话,实在就是一个打单,用来恐吓那些个安康侯府的仆人的。
“本官也反面你说这么多废话。”
“来人,全数拿下,带去县衙。”
“侯爷,你倒是说说,你为何如此呢?”
“至于这侯府,派人严加看管,无本官手谕,任何人不得随便收支。”
而这个时候,衙门也贴出了钦差来了钱塘县后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张布告,但凡是钱塘百姓…乃至是他县百姓……皆可……有冤………。
说完这话,曾毅嘴角上扬:“包含安康侯。”
曾毅嘴角浅笑,这安康侯赵德行倒是个聪明人,晓得审时度势,晓得话该如何说。
特别是连络府里盯着衙门的眼线方才在钦差卫队围拢侯府之前传来的动静。
毕竟百姓们也不傻,天然晓得侯府和县衙哪个官大,哪个权大。
“本侯府上倒是的确有这么一护院,并且在府上呆了……。”
曾毅沉声开口,说完这些,又看了一眼仍旧想要开口说些甚么的安康侯赵德行,沉声道:“如有人胆敢抵挡逮捕,格杀勿论。”
至于恐吓他们的感化,这个天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安康侯赵德行看着曾毅,满脸的肝火,而中间的管家,则是面漏苦涩,他本来想着遴选的府中呆了数十年的护院,此事定然稳妥,可谁曾想竟然被抓了。
并且百姓们更晓得,常日里衙门可不就是侯府在背后撑腰,才会做下那些个恶事的么?
“难不成真觉得你是钦差便能够胡作非为了不成?”
旋即安康侯赵德行眉头挑动:“可那又如何,这方大海虽是侯府护院,可难不成他刺杀旁人,本侯就要受连累不成?”
不但如此,还如此之快的供出了侯府,真是眼瞎啊。
侧脸看了一眼吓得瘫倒在地,被钦差侍卫提起来的孝子一眼,安康侯赵德行深吸了口气,一张老脸上满是无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