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讶异道:“你这本领了得啊!要几点就几点?”

“老爷,我也去把我们被骗的银子拿返来。”刘峰道。

艾嫂满脸苦涩:“奴家也是不知……谁晓得这帮家伙竟然敢设局哄人!”

刘峰护住了一样吃惊的徐贺退开一旁,毕恭毕敬道:“老爷,这可不是我搅局吧?”

艾嫂见这里的人是希冀不上了,又感觉仿佛过了一百年,刑房的七老爷还没来,不由烦躁。俄然之间,她仿佛认识到了甚么:如果徐家大妇有备而来,在内里还埋伏了人手,如何是好?

那小厮倒是心机周到,道:“老板娘,我换套衣裳再去。”

那领头的方才回过神来,一拍脑门:“这猪脑筋,转眼就忘了!好歹十两银子呢。弟兄们,捆上,转头卖了把银子换返来。”

旁人呼喝着便往外走。前面那些**恐怕壮汉们找错处所,殃及池鱼,赶紧指路。有了内应,剩下的也就是翻箱倒柜了。

“敢出千!弟兄们,揍他!”浙江客人们纷繁叫道。

徐贺嘴角抽了抽,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峰一眼:“不消了。”

艾嫂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想让护院上去帮手,只看看这帮浙江客人各个都是膀大腰圆之辈,挥拳利索。踢腿判定,恐怕把自家护院奉上去也是白饶。

领头的拿回文书,悄悄一弹:“好了,你这条命爷收下了,作价十两银子,另有九百九十两。”

那农户趴在地上有苦说不出:大爷!我们学徒的时候才用灌铅骰子,出师了谁还用那玩意?您这是栽赃都不讲究啊!

那农户一把鼻血一把泪,趴在地上程度严峻受限,战战兢兢摇了半天,方才落盅,翻开以后公然是三个六点,为了能少挨一下。不由喜极而泣。

艾嫂已经晕了畴昔,叫人像是抬猪一样捆了手脚,一根哨棒穿过,扛着就往外走。

“不是、不是你是谁?”徐贺咽了口口水,声音沙哑,的确就像是气若游丝。

退开一旁的护院纷繁跑向杂物间,取出了哨棒、钉耙。另有拖把、扫帚,再次涌了上去。浙江客人也不含混。抄起桌椅板凳,仍旧不落下风。

“你在这儿开了这么久的店,没听人说过是黑店。”那浙江人道:“恰好我们就被黑了,你是欺负我们外村夫?”

不一时,浙佬们扛着银箱出来,放在当间。

“抄家伙!”艾嫂用力顿脚,发髻都散了。

通过几日踩点,罗振权已经将这宅子前后摆布各条通路全找了出来,就连狗洞都没放过。每条路上少则五人,多则十来人,都是老浙兵,埋没了棍棒刀枪。别说来几个贩子地痞,就是倭寇来了都只能屁滚尿流。

艾嫂那边已经吓得花容失容,眼看着这帮浙佬四周乱闯要找银子,急得嘴角燎泡,喊道:“快,快拦住他们!”

“艾嫂,”打头的浙江客人倒算客气,“我们在你这儿也没有少花消银钱,你竟然和人做局骗我们的心血钱。不瞒你说,弟兄们的银子都是真枪真刀打下来的,花在女人身上是我们乐意,可不作兴被人当傻子一样骗。”

“不可!光经验他们太便宜了,得把我们的心血钱讨返来!”有人喊道。

艾嫂张嘴结舌,饶是欢场妙手,也无从辩白。莫非说之前我们也哄人,并不但单骗你们?

客人头领道:“我们都是端庄人,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你带我们去钱库看看,银子有多少算多少,不敷的就用房契地契来抵。”

艾嫂连声道:“真真对不起诸位爷,奴家在这儿给诸位爷赔罪了。”说罢跪地叩首,咚咚有声。

小厮重重点头:“老板娘,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