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刨袁绍墙角[第1页/共3页]

见管亥不解其意,廖化眉头一皱,沉声道:“老管,且听吾说,明日城一时不破,一时不成发精兵,左髭丈八束手无策,必会撤离,但我俩不成擅离此地,且留一线,今后好与裴陵相处!”

张牛角心下迷惑,但还是出堂遣亲兵去请人了。

廖化安慰道:“胜负乃兵家常事,莫太放于心上!”

陶升侧躺于榻上,斜着眼道:“我说裴陵,你小子可否跟正凡人普通,坐这么高干甚么,哥说话都吃力,脖子都疼了!”

半晌,那兄弟二人连袂而来,裴陵忙为二人看座。

裴陵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此处虽亦万余村民,可青壮此时已在守城,余下皆为老弱妇孺。对方万余却皆为壮兵,有何本钱拼?”

沮宗见兄长愣呼呼的,忙以手肘杵他一下,沉声道:“公子问兄长守城之策!”

世人均堕入深思。

“元绍,俺看这左髭丈八绝非好鸟,那裴陵小子言之凿凿,怕是真的!”

沮授点点头,凝声道:“那明日若可抵左髭丈八尽力,周裴二人必竟精兵留而不发!”

夜色渐深,从上空俯瞰官道,近一里见方满是黄顶营帐连缀不断,于营地东部有一顶稍大些的营长,门口几张黄天战旗耸峙,管亥与廖化二人鲜明在帐中。

“嗨,看我这浆糊脑筋!”裴陵俄然截住了张牛角话头,用力猛拍大腿道:“怎地将他忘了!牛角,那户沮姓新户安设于那边了?唤他来划策!”

“鸟毛灰!老子从北海千里迢迢赶来助你,你倒来劲了,散会!”管亥嘴巴没左髭丈八利索,气的掀帐而去!

“曾有耳闻!”裴陵含混其辞,回身打了个响指,强隐心复镇静,对张牛角道:“莫审了,那沮授曾为县令,现在石邑新城人多事杂,正缺理政之人,且将他们四口留下罢!”

张牛角闻言莞尔,旋即正色道:“元绍,莫废话,说闲事!”

见沮授人实木讷,张牛角与陶升轻皱眉头,裴陵却知其正暗自考虑,便作洗耳恭听状。

“别揣摩了!”廖化挥手打断管亥言语,冷哼道:“这裴陵也是心性坚固,脱手狠辣之辈!若遇风云,便可化龙!”

管亥岂是吃气之人,闻言辩驳道:“汝特长下儿郎不当回事,老子的亲随可都是自小玩到大的乡亲,岂能如你般祸害!”

笑话,此人表面木讷,实在紧密,乃是大智若愚之辈,不然焉能得曹阿瞒‘孤早相得,天下不敷虑’之评价?

“嗯…此民气性残暴,黄巾将领作歹多端者虽很多见,但罔顾亲兵性命的,倒尚属首见,搏斗毫无干系的行商之人,其必能做得出来!”廖化看向管亥,双眼炯炯道:“左髭丈八野心甚大,且有杜远为虎作伥,此番怕是与虎谋皮,须得早作筹算!”

裴陵一愣,点点头,冲沮授点头道:“不知先生可有退敌良策?”

此帐为议事之用,将领真正歇息的帐篷普通泯然于众兵帐中,不会如此显眼。

管亥闻言,慎重道:“大贤能师若真是裴陵所杀,又怎会将那鬼面紫金盔交予他,怕是左髭丈八所言有假,不能轻信!”

“沮授?”裴陵心中一动,打断沮宗论述,上前核阅那木讷中年人,轻问道:“你叫沮授?”

管亥点头,道:“裴陵此子技艺腕略俱是不凡,我黄巾军中虎将异士尽皆不缺,只是…哎…”

……

裴陵闻言,虎眸一亮,心道:‘这沮授层次清楚,思虑全面,算是刨袁绍一块大墙角!’

“兵家常事?”左髭丈八闻言更气,怒叱道:“若非你二人不发精兵,怕是早已打进石邑新城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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