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但是新进士啊!一出来就是府里推官,再看看我,吏员出身,只是小小的卫经历,实际连八品官都不如,你这是太汲引我了!”

如果说山东召买六十万石已经是一场灾害中的灾害,那么现在的文登县就成了十八层天国,启事天然是因为辽饷加征的原因,但题目在于别的州县加辽饷是一亩一亩地加,而文登县则是五亩五亩地加辽饷,加的辽饷比税赋原额都要高了。

但是现在柳鹏竟然带着巡防队的几百名精锐直接一起杀到威海卫,那绝对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让陶道台的快意算盘成了梦幻泡影,气得陶道台直接就站了起来:“把登州总镇给我找过来,这事不能就这么任他混闹!威海卫是朝廷的威海卫!”

只是这话刚说出口,上面的徐知府徐应元当即就提及怪话:“混闹的人实在太多,道臣你如何只盯着柳经历一小我!再说了,道臣你还是先把这六十万石变出来再说!”

这底子就是人间天国!

至于远在宁海州、文登县的威海卫他们本来就是鞭长莫及,柳鹏跑去威海卫折腾,他们说不定还会求之不得,起码不会管得太宽。

而文登县恰好相反,这里的亩则是小亩,又多盐碱地,以是明初定法五小亩折作一亩。

他只能苦口婆心肠说道:“徐知府,您先消消气啊……这六十万石的数字又不是我定下来,是饷臣与户部定的章程啊!”

固然召买代价远低于市场代价,并且召买对付的款项一定会落到升斗小民的手中,但是召买毕竟要向被强征米豆的农夫与小地主付出一笔呼应的银钱,现在户部与饷臣把辽东旧饷强行拿走,登州府天然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柳鹏没想到本身还没到威海卫,才一进文登县就有很多文登本地的着名缙绅前来拜访,个个都是热忱沸腾,乃至自带乡勇、仆人过来助战,只要柳鹏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一马抢先突破了威海卫的卫城。

这位孙推官是万历四十七年的新进士,三甲第二十六名,直接外放了登州府推官,只是到了登州府推官任上,道臣陶朗先与知府徐应元都让他先到文登县来代理知县。

就是因为登州总兵都感觉这六十万石的任务底子办不到,一再表示最好能尽量减一减,现在找登州总兵议事,恐怕登州总兵在这个事情也不会太共同。

来的乃至另有文登县官面上的吏员与个别首要官员,但是对于他们现在提出的题目,柳鹏也感觉不好处理:“大亩小亩的题目,真不是我能处理的,你们该当找知府大人,找陶道臣,找王巡抚,乃至找户部来处理这个题目,唯独不能找我处理啊!户部又不是我家开的。”

只是一说到这六十万石的事情,徐应元就当即向前走了一大步,他奉告陶朗先一个天大的坏动静:“道臣,真正的题目就在于这里,北海钱庄已经告诉我,我们府里底子靠不住,接下去北海钱庄果断不肯帮登州府垫支一应钱款!”

“没错,让他们闹,我们看看能不能借机把垫支的赋税找补返来!”

而陶道台当即承诺下来:“辽东旧饷必须留在登莱,如果户部连辽东旧饷都一并拿走的话,那陶某也不干这个破海防道!”

黄河营只是一个百户所,威海卫倒是一个标准的本地大卫,

但是对于登州府的大老爷来讲,他们更在乎的是黄河营这个百户所节制在谁的手里,一旦威黄河营失守,柳鹏的龙口巡防队随时能够兵临登州城下,而黄河营节制在登州卫手里,那么黄城以东则尽在府里的节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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