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此次经略之以是情愿访问我等盐商,皆是张老兄功绩,张老兄可真是劳苦功高啊!”
“经略,人已经到齐了!”
“与诸位是多么相像啊!”
那陆传逢本来但是带着盐商们的情意去慰劳达素,可在达素兵败以后,便没了音信,如果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可万一活着,那岂不料味着大师的那点心机,都会为经略所知?
年青的有些出奇,瞧模样顶多也就二十一二岁吧,虽说没有潘安之貌,但是穿戴一身玄青大带的他边幅却也是翩翩公子的状,那边有平常武夫的粗鄙。瞧模样,很难让人信赖,面前这位竟然就是那于疆场身先士卒、手刃满兵千百人许以悍勇之名而闻名天下的将军。
看着面前的这些盐商,朱明忠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得越来越冷,最后他把目光落在桌上,这桌上已经上了菜,而正中另有一只烧鸡。
傍晚时分,在丫环的奉侍下,已经将一身马褂换成了一袭明式深衣的陆冕堂,固然感受有些不适,但是心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他很清楚,现现在,即便是皇上南下亲征,也得等皇上打过了清河再说。
天然的,他们两人一到,就被请至首席,而正席处还留有三个空位,如果不出料想的话,应当是经略、郑侠如以及吴伟业这三位大人的位子。
半晌的惊诧以后,认识到必必要与那些人撇开干系的吴伟业当即厉声说道。
至于眼下,还是从速奉迎那位经略大人再说。
“把那副文征明山川取来!”
“只但愿那人不要过用心黑!”
“哦,吴兄觉得此辈皆可杀之?”
“诸位皆是我扬州绅商,可知这是何菜?”
“经略,这,这……”
丢动手中的筷子,看着那鸡腹中的夹生的血丝,这是朱明忠特地叮咛的。将视野重新投在众的身上,嘲笑道。
朱明忠不经意的挖了个坑给吴伟业,
在世人腆着脸,虚坐下来的时候,陆冕堂这才打量了一上面前的这位威名赫赫的大人。
吴伟业惊诧的看动手中的供词,这份供词恰是陆传逢所供述,戋戋万字的供述当中,尽道着那些盐商的卑鄙,不但出银百万两慰劳达素,并且他们还意欲在清军南下时,杀官夺城,将扬州献给清虏!
“陆贤侄,为何还不出来……”
桌上的烧鸡,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道菜,在世人的不解中,朱明忠拿着筷子一边扒开烧鸡,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