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如何不是！江浦更奇，仅仅八名铁卫，吓走一百多个贼鞑子！百姓还编成儿歌来唱：“是虎乎？否。八员铁将，惊走满城守虏！”
“你们传闻了吗？镇江、江阴那边有动静说，鞑子这边不过刚一败，那边不等延平命令，百姓就主动剪去了那款项鼠尾辫，戴上彀巾，真是畅快！畅快之至极……”
“缟素临江誓灭胡，雄师十万气吞吴，试看通途投鞭渡，不信中原不姓朱！”
“我在阛阓里传闻，六月二十二，雄师包抄镇江的时候，镇江城内开端骚动，胆小的住民公开剪辫换衣。守将高谦恭知府戴可立带领官员和市民代表开城采取明军。这两人大抵是熟谙到，若不尽早主动献城，怕就要被城里住民绑了去献给郑延平了。雄师吹奏鼓乐入城，城中欢天喜地如同过年一样，更有父老对明军说：“吾等苦等十六年矣！”，那天郑延平葛布箭衣，着红靴、张紫盖，城中百姓无不是夹道驱逐，好不威风。还说延平王特别号令他的铁人虎卫军，列队在甘露寺前，百姓何曾见过如此懦夫，都竖起大姆指，称他们是天兵。有这回事吗？”
实在从十几天前，江阴城一夜光复的动静传来的时候，他们就曾如此庆贺过，而比拟于江阴，镇江之战的大胜，更是让他们有充足的来由为之欢笑。
“那些个鞑子兵常日放肆放肆，何时曾拿我汉人当作为，本日终究见我汉军威仪了。”
“杂虏横戈倒载斜，仍然南斗是中华。金银旧识秦淮气，云汉新通博望槎。黑水游魂啼草地，白山新鬼哭胡笳。十大哥眼重磨洗，坐看江豚蹴浪花。……”
“河东君，你听到了，今后提到贼鞑子，我不会再想到“两朝魁首”这句话了！”但钱谦益的涵养毕竟不凡，他语态一转，不谈小我荣辱，转头笑着说：
（哎呀……柳如是啊……40多了……纠结啊，踌躇……大师喜好吗？）
钱谦益于一旁老怀欣喜的感慨道。
柳如是的神情既镇静又恋慕，她真想亲身站在现场，为那些铁人们喝彩。
常熟城东的白茆港的红豆山庄，原名碧梧山庄，始建于宋末元初。因数十年前，山东副使顾玉柱的次子顾耿光从海南移来红豆树，因此改名改名红豆山庄，庄园后返来顾玉柱外孙是钱谦益。
“蒙公，现在您的苦心终究眼瞧着要实现，这十几年来所受的委曲也能洗脱了。那些骂您的、辱您的，就要成为过眼烟云，正像是这诗中的“浪花”普通，会消弥于无形！”
“好一个“坐看江豚蹴浪花”，妙啊！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