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整锦衣卫[第1页/共2页]

“你叫甚么名字?”

“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老子不贪脏枉法,不干伤天害理之事,不凑趣阉党,有甚么好怕的,皇上没下圣旨之前,锦衣卫还是天子亲兵,你们不去,我去。”

朱健现在没时候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他只是想去锦衣卫镇抚司罢了。

“老王啊,这小子有点意义呐。”朱健看了王承恩一眼,笑眯眯说道,他正为锦衣卫批示使的人选头痛呢,现在好了,这小子中大奖了。

“皇……上……”

时候压迫得朱健内心沉甸甸的,他虽急,但兼顾泛术,仓促批阅了一些奏折以后,打扮成寺人的他在龙虎侍卫的庇护下,和司礼监秉笔大寺人王承恩从侧门溜出皇宫。

一个年过半百的总旗俄然怪叫一声,他在锦衣卫里混了大半辈子,出差时见过信王几次,朱健一出声,他立马就认出来了,顿时吓得两腿发软,没法支撑身材的重量,咚的一声跪下。

“皇……皇上……恕罪……”雷震江吓得魂飞魄散,他差点向皇上动刀子,那但是诛九族的大罪。

朱健透过车窗的裂缝看到这一幕,只能苦笑点头,王承恩则一脸的难堪,没体例,谁让东厂和锦衣卫一样赫赫驰名,顶风臭十里,人见人跑,花见花谢,连狗狗都吓得不敢呼啸。

朱健大大刺刺的坐在大堂中心的椅子上,身后是四名龙虎侍卫,王承恩垂手侍立一旁,雷震江等人则惴惴不安的站在堂中,大气都不敢喘半下。

“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雷名震江,锦衣卫总旗,诸位擅闯镇抚司是何意?”雷震江豪放的报着名号,随即面色一沉,右手握住刀柄,手背青筋暴现,闪现超强力道,大有得不到公道解释就动刀砍人的刁悍气势。

他的声音把房里的人都轰动了,纷繁出来,看到朱健等人,无不吓得面色惨白无血,小腿肚直抽抽,第一反应是东厂要抓他们下诏狱了?

镇抚司是官署重地,即便是东厂提督驾临,也不能随便乱闯,除非你持有圣旨公干。

大堂内传出男人宏亮的声音,接着房门大开,一个身材高大的虬须大汉从里边出来,飞鱼服,绣春刀,标准的锦衣卫制式。

皇上擅自出宫,王承恩可不敢有半点草率,早调了一大队东厂蕃子候在皇宫外,另有一辆颠末特别改装,可防刺客行刺的浅显马车,王承恩和朱健坐马车,四名龙虎侍卫保护在马车四周,核心是一众蕃子。

王承恩一呶嘴,随行的一众蕃子抢先几步出来搜刮,以确保里边安然,有几名蕃子摆列大堂以外,手按刀柄扼守。

朱健没让随行的蕃子去抓人,而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大门敞开的锦衣卫镇抚司。

朱健饶有兴趣的打量雷震江,雷震江刚才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再看他应对来势汹汹的东厂蕃子,表示得不亢不卑,跟他身后那帮面色惨白,战战兢兢的同僚比拟,的确就是飞鱼里头最亮眼的那只金鱼。

镇抚司的门口本来站着两个没精打彩的值守力士,远远看到浩浩大荡走来的一队东厂蕃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撒腿就跑,他们没司里跑,而是往一侧的街道跑,估计是惊骇东厂来抓人,开小差跑路了。

不过,也有不怕死的傻瓜,比如女这位叫雷震江的虬须男人,他是正七品的总旗,想跑去东厂探听动静,巧的是东厂的人杀上门了。

皇……皇上?

有一些和批示使田尔耕干系颇深的,或没有任何干系,但有作奸不法罪过的怯懦鬼在昨夜已开开小差跑路了,剩下的人固然明净,但无不战战兢兢的等候未知的运气,哪另有甚么心机事情,全聚在房里筹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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