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高务实想要的了,他想要的,恰是让桂西、桂南土司们明白一个事理:有他高务实的支撑,黄芷汀与岑凌代表的岑黄两家,能够对广西的任何一家土司停止完整毁灭!
换句话说,就是高务实与岑黄两家的联手,不是任何一家土司能够反对、能够反对,不管这个土司姓甚名谁。
不过这都是瞎扯,以老爷的家世和身份,他不造反那是万众敬佩,如果造反,立马就得变成大家唾骂,如何能够这么干?
虽说这年初的武将,哪怕是“当朝一品”,在七品的巡按御史面前也只要坐在边上的份,但是我胸前是狮子,你胸前是獬豸,这总做不得假吧?
镇静的王总戎能够健忘了一件事,他面前这位高直指比较特别,很早之前就有御赐的大红纻丝飞鱼服了,只是在广西没穿过罢了。而这衣服,属于超品,固然跟锦衣卫的衣服一样都是飞鱼服,但锦衣卫的飞鱼是有品级辨别的,与“大红纻丝”可不能比。
黄拱圣的脑袋本身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他高务实本想着要用黄拱圣的脑袋来立威啊!
这才是高务实本来但愿通过这一战达到的结果。因为只要达到了这个结果,他才气拔擢黄芷汀和岑凌二人作为岑黄两家的真正代表,又操纵岑黄两家之势裹挟更多的土司,参与到他打算中的“驱虎逐狼”大计中去。
安南又没有管他叫爸爸。
更关头的是,此次排兵布阵根基是他一手包办的呀,如何看也不能没点功绩吧?
以是曹恪开口了,轻咳一声,对高务实道:“老爷,实在不管黄拱圣的脑袋是被谁砍下来的,对于老爷而言并没有甚么辨别,若非老爷在,这件事哪有这么轻易处理?乃至,小的觉得,眼下如许的环境能够比官军突破明江城以后砍下黄拱圣的脑袋更好。”
黄拱圣死了当然好,因为高务实本来就没筹算让他活着,只是他现在的这类死法,却未免不是很合适高务实的预期。
打算赶不上窜改,这当然是高务实早就风俗了的,但眼下如许的环境,却还是让他感觉有些不爽。
高务实得知动静的时候,一时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只是感觉有些讽刺。
本身这个都督佥事有没有能够再往上挪一挪,弄个都督同知铛铛?那可就从二品混进了一品了!
有煤有铁有港口,水稻高产人丁多,并且位置又直插南洋,的确是嵌入东南亚的最好基地……
桂南、桂西土司们或许只会感觉黄拱圣御下的手腕不到位,且一定会感觉是朝廷——切当的说是高务实、黄芷汀、岑凌等人结合起来以后的威势不成反对。
大明一向以来特别喜好保护那些公理、公理之类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特别是所谓的“正统”,之前高务实感觉这实在是过于陈腐,而亲目睹证黄拱圣之死这件事以后,回想一下,却又感觉并非真的没成心义。
一开端的时候,他们还觉得高务实要对土司用兵,但颠末这段时候察看,倒是如何看都不像。但是不打土司打谁呢,总不成能在广西这穷处所造反吧?那还不如想体例把精兵集合在开平,然后俄然偷袭京师呢……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乃至……叫爸爸能够都迟了,因为爸爸看上安南了。
高务实叹了口气,对身边的高璋和曹恪道:“本想借黄拱圣的人头来用一用,谁晓得我刚摆好姿式,他的脑袋就被人送到我面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