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徐州县令真是可爱至极!竟藏了这么多无辜小童,最为过分的是,这厮还筹算将其转卖,该杀!”
吴能缓了好一会儿才喘上一口气,他一脸衰弱的昂首望着高高在上的唐剑秋,神采被不成思议的情感所覆盖。
他们本就是血性男儿,虽没有女子那般感性却也至情至性,只感觉那帮歹人全都是些可爱至极的禽兽!
方小渔倒是想听听唐剑秋的主张,究竟是派人将他押送回京还是酷刑鞭挞问出幕后?这统统恐怕也就只能等唐剑秋自行安排了。
现在天气虽不算太晚,可真要他们安排去干远比白日效力要低,而他们也只能尽量措置好此事。
他们身披褴褛的囚服,浑身污垢,身上还动员手铐脚镣。
“啊!!!”
他们的家人又是否还在翘首等候?另有那些诱拐孩童的首恶,徐州县令吴能犯案如此之多,为他诱拐孩童的人又岂在少数?
那略微胆小的督头见了,这才壮着胆量回上一句:“是是是……你们几个还不从速退去!没听到唐大人说的话吗?”
“把它翻开。”
接下来就看那厮的供词了;
将吴能扣押至刑堂后,唐剑秋非常卤莽的将其丢在地上。
说完,唐剑秋一把拿起安排在台面上的刀子,一把扎入吴能的手背。
唐剑秋不过是嘲笑一声,而后拍案叫绝。
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从中传来,唐剑秋以为这还远远不敷,又从刑台上拿了一把,并将其扎在另一只手背上!
既然此次不肯意让步的话,那么他倒是不介怀先让他尝遍这世上统统男人都惊骇的酷刑。
“唐大人,您如许做未免太残暴了!”
唐剑秋冷眸一扫,接着道出了一声号令:“把他带出来,本镇抚要亲身鞠问!”
“我……大人,那不过是一些孩子罢了。”
“甚么!”
唐剑秋的号令他们不敢不听,只能挑选照做。
大牢内,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唐剑秋俊容狰狞,收回了恶鬼般的低吼:“好,既然你实在不肯,本镇抚就让你直接变成寺人!”
唐剑秋声音降落,好似那九幽之地探出来的,让人感到莫名的惊骇。
世人一惊,唐剑秋这个活阎王竟然筹算在夜晚的鞠问!
对于他们而言,每一天都过得格外冗长而又痛苦,一众犯人在绝望中等候着制裁,而他们也只能被忘记在这暗中的角落里,垂垂残落。
“这……”
“拶指,夹棍,剥皮,舌,剁指,刺心,刷洗,选一个吧。”
即便晓得这曾经是他们的下级,却又不得不咬牙对峙下去。
“陶主簿和吴能定是要带归去科罪判刑的,题目是徐州县更是聘请朝廷立即派人领受才是,大人可有合适的人选?”熊翼诘问上一句。
这些从名字上来看或许没有那么可骇,可真正要实施起来那的确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要难受!
休说这府内有人巡查,单说这徐州县衙核心,他们也不筹算放过。
眼下已经四下无人,周边沉寂的可骇,如同一座鬼城。
“我不想听你废话,你如果再多说半个没成心义的字,我要你另一根手指!”
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别人如有半点担负,半点作为,也不至于犯下这不成宽恕的大罪!
“带上去。”
传闻凡是到了他手上的犯人,哪怕是皇亲国戚亦是极其残暴。
唐剑秋爆喝一声:“你忒得美意义说!你这类江湖败类又安知此举对父母的伤害有多大?你所受的这点小伤不及他们万分之一!”
这如果再配上北镇抚司“牛头马面”的方小渔和阿飞那还了得?这岂不是上演一场阎王殿?
“唐大人,吴能该如何措置?”
“大人……我的人就是这些,该招的我都已经全数招了!您为甚么还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