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粮食买卖,属于这个期间最赢利的几个买卖之一,和盐、铁、丝绸、茶叶、布匹等买卖并列为这个期间最赢利的买卖。

仁川港内,五艘大福船这里繁忙非常,雇佣的朝鲜人正在卖力的将一袋袋大米搬运到大福船上面,搬一袋大米便能够获得一文钱,又不需求跑多远,如许的功德但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算到这里,杜明恩整小我都笑的合不拢嘴,这银子来的太快,太轻松了。

幸亏这买卖也是有他的份,这船队和玻璃厂是分开的,船队赚的钱是船队的钱,玻璃厂赚的钱是玻璃厂的钱。

(查了下质料福船长超越24米,宽超越9米,载重量超越500吨,这里算最低的500吨来计算,500吨即是100万斤,明朝一斤大抵为560克摆布,一石大抵为153斤摆布,我这里就简朴的去掉零头来算,大师不要去太计算这个。)

再加上恰当的饥饿营销手腕,这五艘船本能够带很多的玻璃成品过来,但刘晋并没有让杜明恩带太多,每一样东西都是有必然命量限定的,给朝鲜人的感受就是这东西确切是奇怪,动手慢就没有了。

毕竟股东不一样,船队的股东是杜明恩、刘晋、弘治天子,玻璃厂的股东是刘晋和朱厚照,账还是要一笔笔算清楚。

想到这里,杜明恩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以是仅仅只是带了一船的玻璃成品来到朝鲜,杜明恩这边就卖出了超越三百万两白银,手中有钱的很。

“难怪南边这边的那些大师族一个个都想方设法的出海做买卖,这出海一趟就充足吃上一辈子了。”

以是底子就不在乎这直接采办大米是不是代价会更高,在乎的是如何能够将更多的粮食带回大明。

“这玻璃的买卖还真是一本万利,一船的玻璃成品带过来,不但仅换返来五百万斤大米,更是换返来三百万两白银,采购这些粮食所花掉的银子连零头没有。”

杜明恩想起了江浙、福建等本地地区,有很多的大师族都在公开里出海做买卖,一个个都富的流油。

但是和刘晋比起来,他顿时就感觉本身之前那底子就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之前累死累活的,一年忙到尾顶了天能够赚几万两银子,这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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