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郑主郑梉所言,安南境内多江,安南军可沿江设防,据险恪守,可使明军颓废,终究拖垮明军!

明显,李定国不吃这一套,待获得船只后,将军队推动至富良江北安营,又派黔国公沐天波出兵嘉林江击破敌军,假装要进军他处,以麻痹安南军。

郑梉边说边扬手四点,很丰年青时指导江山的派头。

这名大臣见他无反应,踌躇了一下又道:“大王,明皇在征讨圣旨上说,只要大王悔过,向明廷请罪,明皇就会既往不咎,为了安南百万百姓,您要三思而行啊.......”

这首民谣在安南各地大范围的传唱,一时候使得安南公世民气惶惑,饶是官员派人查探是何人漫衍儿歌,但始终毫无所获。

看着父王毫无神采的老脸,郑氏少主郑柞谨慎翼翼道:“父王,据我们的探报,大明军队已从云南誓师,往我安南而来,定时候算,估计现在他们已经到达边疆了。”

打脸的是,郑主一脸自傲所说的“明军百万之众亦没法霸占的九百里四江防地”,被明军仅用三天就冲破了!

郑主自祖大将莫朝赶出越北后,迎奉黎帝进入升龙,黎朝得以复兴,然郑主复兴黎朝的再造功臣自居,骄横放肆更甚于以往,多次废立几代天子。

郑柞一脸担忧的神采,持续道:“大明此次来的人马固然未几,但明军战力出众,我们恐怕不是他们的敌手......”

蒲月二旬日,明军进而霸占东潮、谅江等府州,并于木丸江击破安南军的海军,斩首一万三千级,擒获将校一百二十余人,安南军灭顶无数。

郑主不但虚化了黎朝天子设置的六部,还将六部只能归入郑主府内“六番”,构成了“不夺国亦如夺国、不称帝胜似称帝”的体制。

安南,都城升龙(河内)。

老头子还是很健朗的,郑梉哈哈大笑三声,道:“我安南北境有隘益、鸡陵二关,又有宣、洮、沲、富良四江为险,我雄师沿着大江南北两岸立栅,船集合在江中,城栅桥舰相连可达九百里,我军据险恪守,便是明军有百万之众,亦没法霸占,疲师而返!”

面对大明的传召,垂老迈矣的郑梉忿忿不平,暗道我他妈都快八十了,如何去长途跋涉去南京请罪?

看完老爹的临场演出后,郑柞的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郑梉吼怒道:“来人呐,将这逆臣处以象毙之刑!”

莫朝在安南统治了数十年,还是有点秘闻的,颠末莫敬宇的悉心拉拢和有力鼓吹,前来归顺的安南人每天以万计。

郑梉笑呵呵道:“王儿,不必如此担忧,朱明天子不过是恐吓我们罢了,是做给他们百姓看的!”

为了郑氏一脉,郑柞决定尸谏到底:“父王,我安南人丁不过数百万,兵甲不过十万,财力比不过大明一个省,如何能与大明为抗啊!”

不幸这名铁骨铮铮的安南大臣,为国进言,却被大象给踩死了......

“猖獗!”

郑梉摆了摆手道:“十几年罢了,他们能生长成甚么样,再说了,明国比年交战,又是打清虏,又是扫蒙古,还远征西域,年前又跨海打了次日本,他们国力耗损太快,不亡就算好的,如何还能大肆进犯我安南?”

自古以来,谅山不但是越北的交通关键,更是越南都城河内的樊篱流派。

老东西咳嗽了几声,脸上弥漫着些许笑容:“崇祯十五年时,父王曾去过大明北京朝见,你是没瞧见,他们所谓富庶的京畿山东一带,城邑有冷落,火食有多希少,到处都是贼寇兵马!”

郑梉勃然大怒,喝道:“你是想我死吗?既如此,那你先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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