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能突口而出徐明武的口头禅,竖起大拇指叫道:“你还真是个地隧道道的好人呐,老子服你了!”

老头倒是不慌不忙,冲着朱大能躬身一礼,用一口流利的汉语说道:“这位将军,小老儿观你面向不俗,今后必成大器,光宗耀祖......”

不过他很清楚,这些所谓的苦主,看似眼泪汪汪的高呼千古奇冤,模样比窦娥还要冤十倍八倍的,实在都是些家常邻里鸡毛蒜皮的事。

老头人不错,说话很好听,朱大能很受用,只是这“光宗耀祖”说的就显得专业了。

朱大能指着他大喝道:“你这糟老头,老子说好了列队,你他娘的如何冲到前面来了!真他娘的为老不尊!快归去列队!”

“别人踩你脚,你道个鬼的歉!”朱大能喝道。

老子爷爷是后金汗王努尔哈赤,八伯父和十四叔都干过大清天子,父亲更是大明安辽公,我一个小小正五品团总,上哪光宗耀祖?

石好人不急不慢道:“大人谈笑了,这官司并非小老儿的官司,而是在站的统统人的官司!”

老头应了一声,立马道:“这位将军,实在大师的委曲都是一样的,小老儿是他们的代表,此事非同小可,小老儿担忧将军恐做不了主,还是请汉王殿下亲临,如此较好.......”

“哦?此话怎讲?”朱大能认识到了环境的庞大。

朱大能说这话,倒也不是吹牛,知州是从五品文官,知县是正七品,现在大明文武同级,知州和知县见了正五品的团总,也要老诚恳实的行下官礼。

“你放屁!”

朱大能大为对劲,对摆布道:“来人呐,给本大人抬张椅子过来!”

他见汉王殿下累得脸青面黑,心头不忍,想为其分忧,趁便过过当县太爷的瘾,耍耍审案子的威风。

“你也甭拍马屁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朱大能有些不爽。

身后一名流兵轻咳一声,提示他问错了,好端端的问人家妻儿何为?探听好了家庭住址,是有甚么设法吗?

老头点头,当真回道:“是的!”

然几番跃跃欲试,牧民们就不买他的账,回绝把状纸递给他,只认汉王殿下,这让朱大能大为愤怒。

朱大能点点头,列队登记这事,还是好兄弟徐明武想出来的。

兵士再度咳嗽一声,表示朱大能跑题了。

“别别别呀!”

石好人正色道:“小老儿也是汉民,祖祖辈辈生在礼节之邦,深得文明传承,早已离开了目下的一些蛮横行动,只要讲文明懂规矩,社会民风才会越来越好,别人踩了小老儿的脚,即便不崴脚,也必定引发不适,小老儿无端地让别人不舒畅了,天然要报歉!”

“大人此言差矣!”

朱大能喝道:“老子是汉王殿下部下大将,堂堂朝廷五品团总,比知州和知县的官还大!如何做不了主了!你有何委曲固然说,老子就不信了,你们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老子这个正五品大官还管不了!”

朱大能遭东宫踢出局,被礼贤下士的朱和墿趁机拉拢了过来,自此唯汉王马首是瞻。

朱大能和颜悦色道:“我说老头,你有何委曲尽管对我说,我包管,会和汉王殿下一样明镜高悬童叟无欺!”

朱大能猎奇:“你是不是感觉我是个武人,感觉我不会断案,因此看不起我?”

接着,他眉头一皱,喝道:“既然你脾气这么好,那还打个屁的官司啊!莫非你是来报歉的?”

朱大能只得猛拍一下大腿,权当惊堂木,旋即喝道:“寂静!堂下下跪何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中可有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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