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守应哼道;“但愿如此吧!”随后他高呼道:“全军开动,抢粮了!”
又喝了几口,黄得功这才远远的看到,革左五营的人马垂垂呈现在视野中,漫山遍野都是人,足有十万人。
马守应轻哼道:“那我就提早恭迎蔺爷马到胜利了!”
“贼兵来了,快发信号告诉雄师做好战役筹办!”
争世王蔺养成大笑道:“哈哈哈,天子的儿子来送银子的吗?马爷,让我去寿州将他绑来跟史可法换银子用!”
在六安州城外二十里处,是一片起伏不定的丘陵地带,也是这一带通往六安州的必经之路。
“传闻阿谁小太子在凤阳种地了,搞了半年大歉收啊,老子真想感激他,替我们义兵种好了粮食!”
天武军皇家第一旅夜不收队在间隔六安州城三十里外发明了流贼的雄师,向身边的夜不收提示道。
蔺养成嗤笑一声道:“马爷,你怕个屁啊,劈面官兵才五千,我们十万人马,一人一泡尿也能淹死他们!你若怂了,让我打前锋,看老子如何清算这群贼官兵的!”
碰到战事,朱慈烺下旨皇明军校统统学员返回原军队,随军停止作战,学员们回到老军队,天然要矫饰一番学问,趁便查验下实战结果。
马守应呵呵一笑道:“天子的儿子离我们上百里,专门去抓他不划算,还是先拿下五十里外的六安吧,然后长驱直入凤阳府,先把粮草都收过来,再去渐渐捉那太子!”
“哈哈哈!”世人又是一顿大笑。
“殴!殴!殴!”革左五营老营兵的庞大的马队如同大水,从霍山一带向六安州伸展过来,激得大地动动不休,烟尘涛天。
霍山脚下的独石镇,旗号飘荡,马队无边,漫山遍野都是扎着头巾,拿着兵器的流寇,足足连绵十几里。
在间隔第三道战壕十米处,天武军皇家重炮团已经全数就位,上百门重型红夷大炮和大佛朗机炮排成一条线。
为首几人恰是革左五营的老回回马守应、革里眼贺一龙、左金王贺锦、改世王刘希尧、争世王蔺养成五营头领。
贺锦笑道:“马爷放心,张献忠说了,只要我们先出兵,他那边稳妥,不出一月,定然让朝廷震惊!”
马守应摇了点头道:“传闻天武军的战役力很强,还在北面打过鞑子,兄弟们不要小瞧了他们!”
革里眼贺一龙嚷道:“马爷说的不错,我等隆冬时在深山修整,秋高马肥再反击,不就是为了抢人抢粮嘛!还是先把闲事办了!”
“官兵的各部人马还在原地按兵不动,离我义兵比来的是天武军的黄得功部,大抵五千人马,在六安驻扎,孙应元部五千人马移师到了寿州,传闻天子的儿子也到了寿州。”
世人闻言都是哈哈一笑,非常豪气。
其他几营首级也是点了点头,涓滴不把这三道战壕放在眼里。
兵戈这类事情,玩命是很短长,可光玩命顶屁用,还得用脑筋啊!
在思虑了半晌后,马守应想起了《水浒传》中的剧情,终究想通了:“不好,贼官兵们是在制止我义兵的马队!”
总掌盘子马回回点点头,问:“朝廷的几路雄师,现在有何动静?”
在官军多次的围歼中,老回回马守应常常以智诱敌反败为胜,他为人极其沉着,且足智多谋,对圈套有种很矫捷的嗅觉,总感受面前的环境不对劲,却又不清楚那里不对劲。
因为革左五营中没有人和天武军交过手,他们并不晓得天武军的火炮长途带才气有多强,是以五营人马直到间隔皇家第一旅阵地三百步才停下。
左金王贺锦道:“我们兵戈甚么时候让马队先上过?直接让前阵的饥兵填了就是,不就多废点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