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数千人的天武军器枪阵齐声吼怒一声,统统人踏前一步,用力握紧了手中的火枪,等候着接下来大显威风。

“开仗!”

耿仲明刚想收回第二轮射击的号令,只听劈面一阵炸响,硝烟澎湃满盈,再看看本身的人,前排刹时倒了一片,一些没被打死的汉军旗的旗丁,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

浑河北岸就是盛京,如果让天武军度过浑河,盛京必定守不住了。

数月之前,耿仲明的天佑军在小凌河边与天武军器枪阵交过手,两边对射时被虐的不要不要的,此时他听到天武军那传来的杀声时,蓦地惊醒,想起了这是天武军筹办开仗的前奏,他吃紧大吼道:“快,射击!”

又行进了三十步,当孙应元看到汉军旗第二轮射击快装填好时,当即喝道:“止步!”

见这群二鞑子跃进,孙应元猛地喝道:“全军听令,筹办开仗!”

现在天武军缓缓进步,一步步逼来,并且越打越准,汉军旗的旗丁在他们一轮齐射后也死的越来越多,压力成倍的增加。

天武军第二轮的齐射再度打出,火药产生的大量硝烟立时满盈了全部火线,这时候天武军自生鲁密铳和定装纸筒火药,又远、又准、又快的上风就表现出来了。

溃兵们大呼着冲向浑河边,却绝望的看到面前的满洲兵,对他们无情的射出了羽箭,顿时河岸边的狂野上响起了一片惨叫声。

汉八旗阵地一阵骚动,耿仲明等军官冒死的弹压,空出的位置也从前面补上,好不轻易再度构造起了轮射,只是弥补的人数还没有倒下的人数多。

汉军旗阵中一片嚎叫,前排几近被扫光了,在混乱中多量的二鞑子翻滚在地,痛苦的嘶叫着,后阵的旗丁已经崩溃了。

正蓝旗旗主豪格见这群主子竟然敢反击,顿时怒道:“射死他们,给本王射死这帮主子!”

“对准!”

天武军的火枪阵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枪声,硝烟早已把火枪阵淹没,火枪兵们乃至看不到内里的环境,但他们还是遵循号令排枪轮射。

“真他妈邪门了!”耿仲明抹着额头的汗水痛骂了一句,心中发慌。

“开仗!”

豪格并不是一味的没脑筋,作为领军大将,他很清楚,溃军冲阵是非常严峻的事情,搞不好本身的正蓝旗阵型要被这群主子突破,被前面赶上来的天武军一锅端了。

朱慈烺看着仍然没有撤退的汉八旗火铳兵,感喟道:“不得不说,孔有德、耿仲明这帮汉奸带的兵很不错,到了现在还没溃败,可惜了他们数典忘祖,助纣为虐,与我大明为敌,与天武军为敌,必定只要死路一条!”

“开仗!”

但是溃军就是溃军,底子不像之前那样构成体系的作战,汉军旗的火铳兵反被满洲兵的弓箭手压着打,在一阵阵羽箭抛射下,又是死伤一片。

说着他举起了火铳对准了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正蓝旗满洲兵,狠狠的扣动了扳机。

耿仲明本身也是,他多次转头看向岸边的皇太极地点位置,心中极其烦躁的等候撤兵的号令,可就是等不到。

枪声不断,两边仍然在对射,两边的阵内躺着大量横七竖八的尸身与伤者,血迹染红了脚下的地盘。

特别是间隔五十步时,两边相称于面劈面的对射了,这对意志力的磨练极大,普通很少有人敢这么不怕死的玩,但天武军的火铳兵就像脑筋出了弊端一样,他们身后的战鼓敲几下就上前几步,没有一个后退的。

天武军的医疗兵们敏捷来往于疆场,抬走抢救伤兵,汉军旗的伤兵就没那么好运了,只能躺在地上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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