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侯府的管家想要禁止来人,却被一名天武军军士上来就是两个大嘴巴子,当场就将人打傻了。

“啪!”的一声枪声,朱慈烺当场就将那名将军毙掉,当即喝道:“谁敢抵挡,格杀勿论!”

一队亲卫刚筹办脱手拿下徐允祯,只见羽林卫一名身材魁伟的将军喝道:“定国公奉旨保卫皇城,谁敢脱手拿人!”

“对,清君侧,杀光他们!”

天武军众将大家慷慨激昂,非常冲动,惹得一些东宫所属的文臣惶恐连连,暗道这帮不要命的武将太猖獗了。

不止东宫属官表示尽忠,六部中也有很多官员暗中投帖尽忠,连都察院一些御史、江南各地巡按御史都有投帖。

徐盛喝道:“全给老子放下兵器,捧首站一边!”

朱慈烺冷冷的看着他,命令道:“拿下!”

武定侯一愣,随即一阵嘲笑,道:“本候暗害皇子?真是天大的笑话!陛下都没下旨拿我,太子殿下竟然敢擅自查抄我武定侯府?”

李廷表冷声道:“解释?本官没有这个风俗!”

“不好,是太子的人!”徐允祯惊叫一声,赶紧命令羽林卫往东安门集结。

仲春月朔,信王府,天武军众将和东宫所属官员济济一堂。

孙应元接过名单,立时施礼喝道:“末将领命!”

待分拨结束以后,众将都是一脸的镇静之色,这帮狗日的勋贵大臣几乎误了辽东之战,此时拿办他们,世人压抑多日的表情终究能够开释出来了。

两边已经不止一次的对峙过,在崇祯十一年的年底就在万岁山下干过几仗,羽林卫被勇卫营打的亲妈都不熟谙了,此时碰到老敌手,士气刹时矮了一半。

朱慈烺喝道:“官员在午门聚众逼宫,你定国公竟充耳不闻,你是如何保护皇城次序的?是想和他们一起造反吗?”

“臣等愿往!”

武定侯郭培民等几个勋贵此时正在侯府上商讨着金凤楼被封一事,当他们获得眼线报导说天武军正在封街时,一队锦衣卫和天武军已经冲进了侯府。

见这些人识相,朱慈烺分拨部分人马收缴羽林卫的火铳,本身则带着勇卫营赶往午门清场。

皇城东安门外,定国公徐允祯正在按例巡查皇城,从谨防皇城的圣旨中,他模糊感遭到圣上有对于太子的意义,他不敢粗心,只得切身前来巡查。

“周遇吉听令!本宫命你调德胜门大教场天武军入城领受京师九门!任何人不得出入,如有人要强行出城,视同谋逆,一起抓了!五军都督府如若禁止,立即将其拿下!抵挡者,杀!”

朱慈烺点头喝采,再次喝道:“孙应元听令!本宫命你调内教场五千天武军,协同锦衣卫马上缉捕谋逆勋贵!”

一个逼宫的帽子扣在请愿的大臣头上,还给本身扣个谋反的罪名,徐允祯一时候给整懵了,他回过神后摸索着问道:“殿下是想如何措置?”

他们很清楚,勇卫营这帮家伙个个胆小的不得了,说杀人就杀人,更何况皇太子亲临为他们撑腰,本身还是老诚恳实的蹲着吧,天塌下来另有上面的将军们顶着,轮不到本身一个小兵出头。

武定侯郭培民见内里一阵打乱,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见到了李廷表,笑呵呵道:“本来是李大人,不知李大人本日前来所谓何事?莫非是想向老夫解释封掉金凤楼一事?”

朱慈烺一皱眉头,道:“废甚么话,速速开门,你处理不了的题目,本宫替你处理!”

徐允祯回道:“是有很多大臣在午门前请愿,但谈不上肇事。”

一队队羽林卫手持火铳敏捷集结,守在东安门外,与勇卫营对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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