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龙颜大怒,孔胤植自知没法辩白,吓得满身颤栗,双腿发软,整小我就跪了下来:“臣知罪......”

孔胤植哈腰点头,道:“陛下伏以泰运初享,万国仰维新之治,乾纲中正,九重弘更始之仁,率土归城,普天称庆!”

“陛下此话怎讲?”

“老爷,长生牌没了......”

朱慈烺指了指表文,道:“这表文署名是孔胤植,是你所写吗?”

“老爷,仙鹤服也被您烧了......”

他连呼三声,龙辇才渐渐行来,朱慈烺透过窗户,见穿戴奇特斗牛服的孔胤植趴在地上,眉头悄悄挑起。

孔胤植那里敢认,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连道:“绝对不是!陛下,臣发誓,这绝对不是臣写的!必然有奸人谗谄我孔家!”

都这境地了,谁脑筋抽了把这催命的玩意收起来?

孔胤植指着长生牌,跟见了鬼一样,忍不住今后退了几步。

闻言,孔胤植老脸生汗,但也听出了天子仿佛顾忌孔家,他当即谄笑道:“陛下说的是,是臣不知深浅,臣有罪,请陛下宽恕,臣必然誓死尽忠陛下,替陛下皋牢天下读书人!”

这......

“朕是实在没有想到,至圣先师竟然出了你这么不成器的先人,不知廉耻的投降闯贼,还立长生牌?”

“老爷,那件御赐的斗牛服让您给烧了......”

孔胤植赶紧爬起,再度趴在地上,肥肥的身子抖个不断,冒死的叩首,磕了一地的血,泣血高呼:“臣有罪,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朱慈烺渐渐停歇肝火,俄然用暖和的声音问:“疼吗?”

孔胤植一阵无语,道:“那把天启天子赐给老夫的一品仙鹤服取来!”

“孔胤植,你可知罪?”朱慈烺俄然说道。

......

管家听后吓的当场跪了,他满脸惊骇道:“挖坟?”

得知顺军败北,永昌天子李自成仓惶逃命,大顺忠臣衍圣公当即跑到中厅,对着仆人喝道:“快!烧掉永昌天子.....不,烧掉闯贼的长生牌!”

朱慈烺没有当场宣布对孔胤植的措置,而是似笑非笑道:“带朕去孔林,祭拜孔圣!”

他见天子面露杀气,吓得语无伦次,道:“陛下,陛下......臣冤枉,臣是孔圣后嗣,毫不会做出此等悖逆之事......”

朱慈烺很想当即杀了他,但毕竟忍住了,历代帝王,前来曲阜都要先祭拜孔子,岂能还未祭拜就脱手安排的?

孔胤植仓猝来到祠堂,却见案上中间的长生牌真的不见了......

“......”

随驾而来的翰林院学士方以智等人见此景象,顿时大怒,也喝骂道:“孔胤植,你这个不忠不孝,无君无父,屈辱先人的东西!”

孔府正厅中,朱慈烺负手看着墙壁上的孔子画像,淡淡道:“孔胤植,朕传闻李自成前段时候也住过你们孔府?”

孔胤植惊诧地看着朱慈烺,随驾的几个文官也有些惊奇。

曲阜、衍圣公府。

祭孔在大明已经上升到了“国之大典”的品级,孔子的职位乃至比肩昊每上帝,天子参拜都要行膜拜大礼。

孔胤植当场愣住,这文章如何这么耳熟,仿佛是本身写给大顺永昌天子李自成的表文......

“这......”

历代的衍圣公都被朝廷赐下斗牛服等服饰,但是斗牛服何其贵重,与蟒服、飞鱼服一样,打扮上纹饰都与大明天子所穿的龙衮服类似。

他持续称道道:“臣恭维天子陛下,承天御极,以德绥民,协瑞图而首出,六宇共戴神君,应名世而肇兴,八荒咸歌圣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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