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早已泪流满面的李恂便是跪倒在地，沉闷的叩首声于青石砖板街道上咚咚响起，令杨涟及身边的左光斗心中不由得一沉。
曾多少时，他与身边的杨涟乃是东林党中炙手可热的旗号，被视作东林魁首叶向高，赵南星等人的交班人，职位仅次于位列宰辅的两位阁臣。
他们虽是外臣，但也晓得这李若涟乃是由天子钦点的北镇抚使，朝野间更是有些传闻，宣称这李若涟便是锦衣卫批示使骆思恭的交班人。
"触及到了秀女？"听闻面前张国纪的女儿已然胜利在诸多秀女中脱颖而出，并且不日便将到达京师插手最后的"甄选"，杨涟及左光斗的神采较着当真了很多。
"但最后，洛阳福王府内官亲至，小女走投无路之下，便到官府插手选秀，当场被宫中卖力选秀的公公瞧中，不日便将与河南其他秀女共同到达京师，插手最后的甄选.."
"锦衣卫？"听闻此事的背后竟然另有锦衣卫在运营，杨涟及左光斗先是一滞，随即便面色古怪的对视了一眼。